此外,新生恐怖組織不斷在非洲大陸滋生蔓延。“阿拉伯之春”催生了新一代“薩拉菲聖戰”運動,埃及、利比亞、突尼斯等國出現的“伊斯蘭教法支持者”是這一運動的主要代表。它們有別於傳統的恐怖組織,認為“恐怖襲擊隻能削弱敵人並取得短暫的勝利,宣教等活動則可以更好地擴大自身影響力,為未來建立實施伊斯蘭教法統治的國家打下堅實基礎”。本著這一理念,它們在不放棄搞恐怖襲擊的同時,著力通過慈善手段籠絡人心。
非洲多國亂局引發的暴恐並發症持續發酵,非洲國家對此高度警惕。非盟警告稱,戰亂和恐怖主義正在威脅非洲的和平與安全,如果不加以製止,很多非洲國家近年來取得的社會經濟進步將遭到逆轉。
國際社會也高度擔憂,聯合國安理會發布聲明表示,非洲可能淪為國際暴恐勢力滋生地和向世界各地發動大規模恐怖襲擊的跳板。非洲恐怖組織在對非洲大陸構成嚴峻安全威脅的同時,“青年黨”等恐怖勢力日趨走上國際化暴恐路線,對外國在非洲利益以及域外國家構成威脅。
從1988年“基地”組織建立,國際恐怖主義的發展至今大致經曆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基地”建立到2001年美國發生“9·11”恐怖襲擊,國際恐怖主義處於發展上升期;第二階段從2001年美國發動全麵反恐戰爭到2011年5月本·拉丹被擊斃,國際恐怖主義處於受到遏製的階段。然而,2011年末開始,伴隨著美國大規模收縮反恐戰線,以及中東北非地區“阿拉伯之春”引發的地區動亂持續發酵,國際恐怖主義迎來又一個快速發展的時期。
上述各地區的恐怖主義浪潮,雖然成因錯綜複雜,但大都與美國等西方國家的武力幹涉、政治顛覆有著明顯的關係。美國等西方國家應該放棄將恐怖主義問題作為謀取自身利益的工具,摒棄在恐怖主義問題上的雙重標準、主動承擔反恐主要責任,攜手國際社會共同防範遏製和打擊這一波不斷蔓延的恐怖主義新浪潮。
應對恐怖主義威脅是事關世界未來的戰鬥,各國必須共同應對。國際反恐必須遵循國際法和國際關係準則,發揮聯合國及其安理會的主導作用,在政治、安全、經濟、金融、情報以及思想領域綜合施策,標本兼治,尤其是,應致力於消除恐怖主義產生的根源和滋生土壤。(文/嚴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