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算計,相爺上鉤(1 / 3)

夢裏糾纏終是夢,最是無意苦相逢。

兩心不是一線牽,無奈夢醒皆是空。

顧錦華的臉莫名其妙被毀,看樣子真的是要一個月才能好轉。相爺又如何不知有人暗中作祟,不過現在一時半會還真查不出什麼。

如今太子即刻返京,太尉也想著攀上太子,他想著恐怕這事和太尉脫不了幹係,但無奈沒有證據。自己要再不做點事,恐怕真會被太尉這個老家夥牽著鼻子走,畢竟,太子也是有心和那邊聯姻。

這些天,顧相爺一直因為這件事是是焦頭爛額,一籌莫展。

如此有了兩日,這日裏,顧錦之叫來露珠替自己梳妝打扮,也是繼上次之後第一次開口和露珠說了話,如今也該是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主子了。

“露珠,你說這花旁邊的雜草是不是有點多了?”此時顧錦之葉眉輕挑,淡定自若。

露珠聽著大夫人的話,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三小姐,隻得小心翼翼地服侍著:“回小姐,是有些多了。”

“那你說,這雜草多了該怎麼辦呢?”說著一臉無害地望著鏡子中給自己梳妝的露珠,眼神望向了鏡子內的那雙躲躲閃閃的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露珠此刻不禁膽戰心驚,這三小姐不但不傻,而且城府確是自己想象不到的深,這些年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沒有一絲一毫看得出來。

她麵露怯色,小心翼翼地說道:“回小姐,雜草多了就……就除掉。”

“是啊,雜草多了就除掉。”顧錦之輕輕說了句,便垂下眼瞼,不再說話。

梳過妝後,她起身要去見自己那個名存實亡的爹,剛要跨出房門,就聽到露珠急忙詢問:“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露珠啊,雜草如果幹涉了那盆花,是不是真該除掉呢?我覺著,若是草,就該本本分分做該做的事,你覺著呢?”顧錦之喚來在外麵的粗使丫頭,將露珠這個貼身丫頭晾在一旁,向著門外走去。

此時,露珠既怕又恨,眼睛緊盯著緩緩而去的顧錦之,抓著門的指甲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心中升起了一團怒火:我是雜草,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這顆雜草會把你踩在腳下,讓你求生不得。

顧錦喚了粗使丫頭前來,讓她找了個由頭讓小廝喚老爺去看望顧錦華,去看她的路上必然會路過自己這院落,到時候可由不得他不進來坐坐了。

未過多久,隻見老爺匆匆忙忙地從書房走了出來,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而來。顧錦之嘴角含笑,裝作不經意一般出現在相爺身邊。

“女兒見過爹爹。”顧錦之這戲做的十足,見相爺一愣,接著裝成一副無知的樣子:“女兒隻是在院裏活動一下受傷的腿,這就回去閉門思過。”

顧錦之剛要走,卻被相爺叫住:“等等,”相爺上前幾步,不由地說話都發顫了些:“你……你會說話了?”

顧錦之轉過身來,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回爹爹,是的。饒是上天看我實在冤枉,爹爹,錦之真的沒有要害姐姐的意思。”

“這……”相爺知道不是她的錯,卻又不好得罪大夫人,也就隻能將錯就錯:“既然這樣,那事就過去了。你身子弱,別在外麵吹風了,快去屋裏歇著,正好爹有話想跟你說。”

“是。”顧錦之點了點頭,哼,老狐狸終於上鉤了。

而就在這時,院內的露珠看到這情形,忙派人去知會了大夫人,自己也跟進了屋內去端茶倒水。

“錦之啊,腿上的傷還疼嗎?”顧相爺此時虛偽的噓寒問暖讓顧錦之不住地一陣惡寒,還真是能見風使舵,剛才還急匆匆地去看望顧錦華,如今見有另一手牌,便迫不及待把那副牌給扔了,還真是親爹呐。她不動聲色地回答:“回爹爹,不疼了。”

“錦之啊,都是爹不好誤會於你,受委屈了吧。”

看到顧相爺奉承的嘴臉,顧錦之竟感覺到無比的心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真正的顧錦之。有如此的爹爹,她該是死不瞑目吧。

要說這侯門之內無親情,話還真是如此,這相爺除了自己的利益心中估計誰也沒有真正放下過,她沒有絲毫表情地搖了搖頭,相爺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畢竟心中藏著事也不好扯東扯西,這還沒問幾句便立馬切入了正題:“如今你也快是要及笄了吧,可有中意的人家,太子還有半月就該回來了。”相爺試探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