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這喝了一口湯,擦了擦唇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湯汁,隻將朱邪逸玄中毒的生氣說出來道:“他中毒了,如果這一次我不去,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在見到他了。”說著,隻站起身來。
書香腦子裏像是五雷轟過一般,一團亂糟糟的,見夫人這才吃了半碗飯,原本是想勸她在多吃一些的,可是聽到這樣的話,在也不敢說個什麼,想夫人心裏此刻定然是十分難受的,卻還強忍著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心裏滿是心疼的,也不在阻止她,隻道:“那奴婢去給夫人收拾一下東西。”
蘇海棠這裏安排好了金嬤嬤在家裏代自己處理事情,然卻還得跟朱邪玉溶說一聲才是,隻朝書香道:“先不要收拾,你去打發丫頭請大管家過來一趟。”
書香聞言,曉得她這是要跟大管家說一聲,所以這便連忙退出房間裏,到外麵正巧見著弄琴上來,便讓弄琴把屋子裏的殘羹剩菜收拾一番。
弄琴進到這屋子裏來,但見金嬤嬤和雲嬤嬤正在給夫人收拾包袱,不禁是有些好奇,“夫人這是要離開朱邪家了麼?”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太好了,以後夫人不用在為朱邪家的這些事情操心了。
金嬤嬤知道夫人要去兗州見家主的事情不是小事,何況家主這如今命已經不久已,更是亂說不得,所以這便未告訴弄琴,隻是道:“不過是收拾下罷了,你一會兒去把藥歡弄琴喊過我屋子裏去,我有事情要交代你們。”
弄琴信以為真,頗有些失望的應了聲。“呃。”方抬著飯菜出了房間。
蘇海棠這才跟金嬤嬤道:“一會兒嬤嬤隻將我去兗州的事情隨便的說一下便罷了,至於他中毒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她們,而且侍棋那丫頭又是個口風不緊的。”
金嬤嬤自然是知道,一麵點頭應道:“姑娘放心,老奴這自有分寸。”
雲嬤嬤也在一旁跟著收拾著,這該帶的都已經帶著了,雲嬤嬤便想回自己的房間裏去,自己也該帶著些姑娘要用的藥,便道:“老奴回屋子裏也收拾一下,順便跟秀嬤嬤說一聲。”
雲嬤嬤這回了房間,隻將蘇海棠已經知道實情的話與秀嬤嬤說了,又說了些叮囑的話,然秀嬤嬤那裏擔心,“若不然讓月酌跟在後麵吧,黑棋的話到底是腿腳不行,讓他留在風湖居裏看著就罷了。”
“也好,隻是你萬是不能把實情告訴月酌,他怎麼說到底都是北堂家的人,雖然現在看去是對姑娘忠心不假,可是這就怕事有萬一。”雲嬤嬤也讚成她的意思,隻是也叮囑著她,別說漏了嘴。
說了一會兒,雲嬤嬤這便回了房間收拾東西。
而這廂,蘇海棠也準備好了,隻是等朱邪玉溶來了之後,與他說了,這天一黑就準備出發。所以這便下樓來在花廳裏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