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兒聽見她們這般貼心的話,心裏更是自責,差點自己就要害主母了,她們卻都這麼的心疼自己,把自己當作手足一般來看待,不禁十分的鄙視自己,滿臉的愧疚。

蘇海棠見此,想她這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向自己說了麼?不過蘇海棠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她要與自己稟報的究竟是什麼事情。不過見她這麼跪在地上,覺得到底是不大妥當,隻道:“壹兒,你有什麼事情先起來在說。”

然壹兒卻不起來,“主母,奴婢沒臉起來,就在方才過來的路上,奴婢這心裏想的是如何害主母呢?”

書香等人一愣,侍棋跟著弄琴連忙走到門口,見沒有旁人,就是幾個小丫頭,那也站得遠,便也放了心,正想要把門關了,卻聽蘇海棠淡淡的口氣說道:“不要關門,你們就在這廳裏走著,看見外麵有人靠近支開就是了。”又看向地上的壹兒,口氣十分的嚴肅,“壹兒,起來,剛才是怎麼樣的,現在就什麼樣!”

雖然還沒聽到壹兒要說的是什麼?不過蘇海棠卻覺得,壹兒要害自己,絕非她所願,所以他背後定然有人,此刻說不定就在哪裏暗中的瞧著呢。

書香等人會意,那壹兒見此,也明白過來,連忙站起身,一時間也充滿了防備,眼珠子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轉著,蘇海棠她們一時間都這麼嚴謹起來,無疑是在告訴別人,有特殊的事情要說。不禁笑道:“你們這是怎麼的了,這麼嚴肅做什麼。”

壹兒也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兒,此刻決定告訴了要把朱邪逸瞳逼迫自己的事情告訴主母,所以心裏也平靜了下來,隻用起平常跟蘇海棠說話的口氣道:“主母,奴婢們在十幾年前,叫人綁了去,灌了藥,這後來沒三月的時候身體裏的藥就複發一次,若是沒得解藥,就受那腸穿肚爛之痛,後來大些了才知道,那個給我們灌藥的人正是逸瞳公子的母親,小的時候,她就讓我們去下毒害了音兒姑娘的母親,那時候小,又害怕所以便沒敢告訴主子,隻聽著她的使喚,不過這些年來都還算是好,她不在家裏,每隔三個月,逸瞳公子會把我們的解藥放在院子裏的假山裏,都是我去取,今日我去拿的時候,卻見逸瞳公子在那裏等著。”

蘇海棠聞言,不禁頗有些天助我也的感覺,這才想要去查探朱邪逸瞳母子,不想他們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比自己還要積極,想要先下手為強。不過這一次他們估計是盤算錯了,藥物雖然是能控製住一個人,但永遠不能控製住一個人的心,自己不是得意是如何會算計,但是對壹兒她們三姐妹,是跟著書香她們一樣的,如今壹兒向自己坦白,更加的告訴自己,有的時候真心相待,定然是會有回報的。

“他在那裏等你,感情就是為了你要挾你來害夫人的?”書香忍不住插了一句。

壹兒點點頭,“是啊,如今藥還在我這裏,是一種慢性的藥。”說罷,遞上去給蘇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