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是這樣,不過我看究竟是不好,你還是回去瞧瞧吧,我也累了,就先回小書居裏去休息。”北舞雪遙也不正眼瞧他,隻是說著,便轉身要走。
見此,朱邪逸池隻陪著笑臉上去道:“那我送你。”
“不必了,自己慢慢的遊回去就是。”北舞雪遙隻將他甩開,便慢騰騰的順著那鵝卵石鋪成的小路朝小書居回去。
朱邪逸池一直站在亭子裏見著她走過了那轉角處,這才便拔起腿就朝金媚娘那裏跑去。
北舞雪遙這才從那小道的轉角處倒回一步來,見那跑得飛快的主修課逸池,隻喃喃的罵了一句:“口是心非!”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靠不住的,方才在自己的麵前才說出那樣決絕的話,這會兒卻跑得給火燒屁股一樣的。
待朱邪逸池趕回來,卻正好在門口遇見朱邪玉溶,便也沒來得及問一聲好,隻連忙朝他母親的院子裏衝去。
朱邪玉溶隻覺得煩惱得很,自己手裏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三夫人這裏還竟給自己添亂,如今還要尋死,難不成是知道了主母不在家裏故意的嗎?到了金媚娘的院子裏,但見大夫在裏麵正巧著,這朱邪逸池倒是急得在外麵的院子裏轉來轉去的。見此,朱邪玉溶便將他喊道跟前來,“好端端的,你為何與長輩鬧起來,如今倒是好,幸得沒出什麼事情,若不然你一輩子等著後悔。”
那朱邪逸池原先還沒什麼危機感的,可是如今到這院子裏來,見下人們一副誠恐誠惶的模樣,自己不禁也跟著這緊張的氣分越發的擔憂起來,此刻叫大管家質問,也隻是一個勁兒的陪著不是道:“我已經知道了錯了,所以後來便沒跟她多說,又怕她看著我心煩,所以我才去小書居裏的。”
若是其他的事情,還好辦,可這卻是所謂的家長裏短,朱邪玉溶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要如何來處理了。正是無言之際,便聽見那邊的小丫頭喋喋細語的相互說道:“有去請主母了麼?”
有個小丫頭回了:“請了,主母說片刻就過來。”
朱邪玉溶聽罷,隻想難道是弄琴要過來,不禁擔憂起來,那弄琴雖然身形與主母極像,不過這形態的話,實在是沒有半分與主母沾邊的,便隻像那朱邪逸池道:“你好生的在這裏看著,我先出去一下。”
那朱邪逸池此刻的心思也隻是在屋子裏頭,哪裏將方才小丫頭們的話聽見去了,就連現在大管家跟他說話,他也是隨便應了,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在說什麼。
朱邪玉溶出了這金媚娘的院子,便直接出了三房這邊,盡量的像沉香閣趕過去,反正不能讓弄琴過來,若不然到時候弄巧成拙,反倒是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