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兒連忙打發小丫頭去請大夫,還有通知逸池公子過來的,還有去稟報大管家的。
一時間,屋子裏亂作一團。
而這邊,朱邪逸池正陪著北舞雪遙在小湖邊逗魚玩,隻發現這北舞雪遙,隻要是不把北舞家的少主架子擺出來的時候,還是十分溫柔,而且這容貌也算是國色天香的。更何況北舞家的家主許諾了自己,隻要自己好生的對待北舞雪遙,以後那北舞家自然是不會怠慢了自己。
然北舞家主口裏的意思,估摸是要把北舞家的內部權利都交給自己來掌管吧。如此的話,自己娶了這北舞雪遙,倒真是撿了便宜。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
正是二人高興之時,突然跑來一個丫頭,慌裏慌張的喊著。
好一番良辰美景,就這麼被她破壞了,那朱邪逸池的心裏自然很是不高興,當即一腳給那丫頭踢去,“死了人麼?什麼叫不好了?”
丫頭委屈卻又不敢多言,隻是連忙爬起身來,跪著稟報道:“夫人想不開,在屋子裏的梁上上吊了。”
“你說什麼?”朱邪逸池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不過此刻倒是比先前認真了些。
丫頭又將金媚娘上吊的事情連忙大致說了一下。
卻聽那北舞雪遙在邊上冷幽幽的說道:“哼,這樣的把戲也玩。”
聽見北舞雪遙的母親的冷嘲熱諷,朱邪逸池隻覺得心裏又氣又惱的,又想母親這到底是還活著的,難道真的是與丫頭一起合著來作戲給自己瞧的。如此一想,便覺得倒是有可能,而且以前母親又以這樣的招式留過父親。當下不禁覺得母子這分明是有意的,想讓自己在北舞雪遙的麵前出醜。冷眼看了一下那地上跪著的丫頭,口氣裏毫不帶一絲感情,隻道:“知道了。”說罷,見那丫頭還跪著不走,便又朝丫頭震聲去,“你還不趕快滾,難不成要本公子親自送你回去麼?”
丫頭懦懦的站起身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公子您不去瞧瞧三夫人麼?”
“又沒死,我去瞧她做什麼?真是晦氣。”朱邪逸池隻冷冷的說道,心裏隻將自己的母親跟著那北舞雪遙的母親一相比,便覺得那北舞雪遙的母親才真真的是個大家閨秀的風範,真是枉然了母親身上還披著金家嫡女的外衣,如今卻還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反倒是自己在這北舞雪遙的麵前抬不起頭來。
小丫頭聽見他這樣毫無一絲感情的話,還敢站在多說什麼呢,當下隻連忙提著裙角跑了。
亭子裏又隻剩下他跟這北舞雪遙,原本是想趁著今日那玉齡不在,自己能跟她好好的親熱一番,不想又因為這丫頭來搗亂,如今是興趣全無了。
見他此刻如此心不在焉的,那北舞雪遙隻道:“你還是去瞧瞧你母親吧,別到時候大家夥兒都推到我的身上來。”
朱邪逸池其實在那丫頭走後,就有些後悔的,隻是方才自己已經說出了那樣決絕的話,此刻反倒是不好在去,所以便隻得是忍住了,然此刻聽到北舞雪遙的話,心裏難免又有些動心,隻是卻還依舊道:“不必了,都是嚇唬人。何況她這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