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人,不過這人手裏的劍自己倒是聽聞過。冰淩劍,出劍似寒,劍氣如霜!“你是獵人堂的堂主?”有些震驚,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請得動這獵人堂的堂主了?莫非是軒轅家?不過若是軒轅家的話,沒理由來對付自己,而是應該去找軒轅封才是啊。
“嗬嗬,你倒是有幾分眼界,不過你這號人物本堂主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而且竟然這般弱。”含笑的口氣裏,毫不掩飾帶著些嘲諷之意。桃花眼裏更是暗生起一抹殺氣來。
他是弱的,是北堂郡的時候就很弱,如今北堂家的功夫都沒了,自己身上學的不過是幹娘教的那些武功罷了,隻是還顯得十分的生澀,與他估計隻能接下個拾來招吧。嬤嬤們時常在耳邊說,人要到達目的,並非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何況光明正大這個詞也不是人人都受得起的,而自己這種武功的小角色,若是非要與那個詞並立而行的話,那麼就是死路一條。
人要學會變通!
若是從前,月酌一定會上去直接與他刀刃相見了,可是現在月酌的手裏,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夾著兩葉飛刀,正在暗地裏瞄準著這易水寒。
以現在自己的武功,倒是不要求一招要他斃命,不過卻也要他傷去寸縷。
易水寒隻見那月酌竟然就這麼呆呆的站著,莫不是叫獵人堂的大名嚇著了?這正想起,卻隻聽見風裏傳來一陣泠泠的冷聲,雖然很弱,不過自己還是感覺到了那聲音裏為微微帶著的那些殺傷力。或是自己輕敵了,也或是根本就沒有把這月酌放在眼裏,等反映過來,自己的手臂上,隻傳來一陣疼痛,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鐵質的刃與肌肉血脈的親密接觸。
“咻……”的一聲,冰淩劍拔出來。
月光之下,月酌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冰淩劍四周的空氣凝成了白霜,當即倒是有些驚豔,沒想到這冰淩劍,果然是名副其實的。不過在欣賞對方兵器的同時,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隻將自己腰間的軟劍自腰帶裏抽出來,小心的防備著。
侍棋一路趕到李家的院子,這把該找的廂房都找了,卻還是沒見著月酌,而且還去把那李夫人的香房都找了,也沒瞧見他的半分影子,便想他不會是剛剛去,隻是這路上與自己錯過了吧,所以便又次從另外一條路尋去。
這才走了幾個小巷子,便聽見前麵傳來的刀劍之聲,當即防備起來,飛渡到那房頂上去,朝那打得昏天暗地的大街上看去,卻見那此刻處於下方的人竟然是月酌,而他的對手,是那個獵人堂的堂主。
侍棋此刻想上前去幫忙,不過自己的武功也不怎麼樣,所以也不敢貿然行動,何況夫人說了有什麼情況,立刻回去告訴她。當即這心裏隻祈禱月酌先撐著,自己回去找夫人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