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進來借著月光,能瞧見那床榻之上躺著的俊偉身軀,當即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將手裏抬著的酒菜放到桌子上去,腳步不由自主的朝床榻走去,“月公子,月公子?”見他不應,想來沒理由,除非他是暈過去了,不過這月公子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怎麼能說是暈倒呢?難道……李夫人這心裏突然一喜,難不成是他對自己早就有意思了,隻是臉皮薄,不敢明目張膽的罷了,所以此刻才假裝睡著,是個自己一個機會吧!

李夫人隻如此想,便高興的去關門,心裏隻甜蜜蜜的想著,也是啊!像自己這樣好看的女人,哪個男人能不動欲念呢。

高興的,甚至是有些迫不急的甩著那豐腴的腚朝床榻跑去。

這李夫人去關門,他還以為她是知趣走了,哪裏知道她竟然是去關門,從未見過這般不懂得廉恥的女人,月酌的臉不禁是有些替她紅起來,隻趁著她關門的瞬間,翻起身來,附到帳頂上去。

李夫人趁著這黑夜,衝上來迫不及待的朝床榻上鋪去,不過卻發現人竟然已經不在了,正是好奇之際,隻覺得後腦勺一陣麻木,隨之這身子一軟,便沒有了知覺。

月酌這心有餘悸的自那帳頂上小心翼翼的下來,有些嫌惡的把她搬到那花園裏頭去,便趁此出了這李家的院子。朝這鎮子裏唯一的一家客棧而去。

不過這才過了半條街的功夫,便見身後那空曠的街道上,多出了一個黑色的身影,此刻的場景不禁讓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見軒轅封之時,被軒轅封的笛音迷惑,被他控製住了。

然雖然有那樣的危機感,不過月酌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不是軒轅封,隻是他又是誰呢?如今在這容華鎮的,除了軒轅封以為的男子,他倒是在也沒發現有誰能帶著這麼重的煞氣。

“嗬嗬,你就是月酌?”易水寒似乎能聽見對方有些紊亂的呼吸聲音,轉過身來麵對著他,一雙桃花眸子微微的半瞌著,遠眺著對方。其實他這也算是第一次瞧見這個月酌的正麵,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俊魅的人物,不過他的武功太低,而且身上沒有辦法陰霾的氣息,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他那張俊魅妖冶的臉了。突然想起來,公輸鏡夜雖然美,卻是偏冷的美豔,而且美已經勝過了女人,叫人看起來難免容易心生憐惜,然這個月酌卻是一臉的妖魅,而且眼眸尤其的深邃,似乎不像是這中原人。想必他便是軒轅封身邊那個女人的誰吧。若不然的話,軒轅封為何想要至他與死地呢?

月酌見對方轉身,卻發現自己也不認識這人,隻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攔住自己又為什麼目的呢。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月酌的名字雖然從北堂郡改過來了,臉也換了,不過這性子卻永遠是那麼木訥老實。隻問道:“你是誰?”

易水寒沒想到他憋了半天,竟然是這麼一句話,不由得忍不住笑起來,“嗬嗬,你知道的有什麼用,反正今日,你都是要死的。”說話間,但見手裏已經揚起了一柄長劍,隻是未出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