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叫侍棋推開,便問到了一陣飯香味道。
侍棋抬著端盤放到桌子上,一麵將飯菜擺上,一麵隻道:“到底是這小鎮裏的飯香,這米估計是正經的好田地種出來的,我怎麼聞著也比咱們家裏的香。”
“好吃你便多吃些。”蘇海棠走到桌邊來,卻也是覺得自己問道這味道,十分的有胃口,心裏也有些詫異,人家有喜了不是要害喜麼?自己竟然沒什麼感覺。莫不是那大夫診錯了脈,叫自己白高興了一場吧。
滿腹疑惑的吃了飯菜,侍棋因為覺得這坐著也是無聊,便親自又把碗筷給收著送下去。又跟那熱心的掌櫃嘮嗑了好幾句,想著怕月酌來,所以才上了樓,何況那掌櫃的又要打烊了。
“你卻定月酌今晚能來麼?”等了好久,蘇海棠都覺得有些困意了,所以便問道。
侍棋這心裏隻責怪著那月酌,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來,不過卻更是著急,隻道:“若不然的話,奴婢去瞧瞧。”
如今也隻有這麼樣了,點點頭,“小心些,若是有什麼情況,立刻回來通知我。”想應該不會是叫那李夫人給纏住了吧?
侍棋應了聲,便直接從蘇海棠這屋子的窗戶裏跳到牆上去,直接便上了大街。
在說這月酌,好不容易盼到了天黑,那李夫人來請去晚飯,推脫不過,便隻好去應了,這過了晚飯回來,見時間越發的晚起來,想來夫人那裏是等得著急了,這正欲要出門,卻聽見門外傳來一個無比熟悉的腳步聲音,不禁對這李夫人厭惡起來,隻連忙將燭花吹熄了,索性的倒在床上假裝睡著。看她還好意思留在自己這裏。
李夫人見今日的月明花好,哪裏能白白的浪費了這樣的好春光,所以便又另外準備了酒菜,親自的抬著過月酌的這房間來,隻幻想著月酌的這房間裏的窗戶打開,月光正好能照進來,他們就在月光裏擺上一張小桌子,酒菜又備齊了,你一斛,我一盞,便是那酒意朦朧時,花好月圓兩相好。如此一想,不禁是得意的勾起一個笑容來。
纖白的手親親的敲著月酌的房門,“月公子,月公子……”卻久經不見裏麵的回應,心道難不成的睡了?不過卻又不放心,也許他是見這今日的月色好,所以在院子裏逛著呢,還是自己進去瞧瞧吧。想到此,便推門而入。
月酌原來以為,隻要自己不應,這李夫人不管是有什麼事情都會回去,等著明日來找自己的。
不過他顯然是太高看了這李夫人,婦德在她的眼裏從來都不算是什麼的,她更不會為了那三丈所謂的貞節牌坊而孤苦一身的。
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月酌當即給嚇了大跳,不知道如何應對,隻能是閉著眼睛繼續假裝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