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棋聞言,心裏不禁是有些生那朱邪玉笙的氣,“他胡來就任他胡來好了,夫人您還在後麵給他善後,這不是在變相著縱容他麼?”

“話是這麼的說,可是這事關畫沉的名聲,我也不得不顧及,而且依照我看,這個三管家也是個真是真意的人,就說有些衝動了,不過這人哪裏來的十全十美,而且隻要他是真心待畫沉的,不要說讓我來善後,就是讓我來做那罪人我也願意。”而且蘇海棠的這心裏其實是有些別樣的心思,她本來就很擔憂這朱邪玉笙的忠誠度,如今這朱邪玉笙自己要娶畫沉,自己雖然不至於要畫沉做探子,但凡是他有個什麼動靜,隻要是對朱邪家不利的,不必自己詢問,畫沉也應該會來稟報的。

“夫人您說的也是,當女人真是不壞算,什麼都是女人家的不是,那男人就最多叫人說幾句風流的話罷了。”侍棋歎了一口氣,這但凡是有關女人名聲的事情,女方一處都是要隱忍著。

“好了,自古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的,老一輩們不是都這麼熬過來的麼?咱們還有什麼好埋怨的啊。”蘇海棠自小的時候,也時常問母親,為何男女之間的差別待遇會如此之大,難道女兒就是任由人家糟蹋的麼?

侍棋悶悶不樂的給她梳了頭,蘇海棠催促了兩聲,這便才去畫沉的屋子裏開始收拾,隻是也提不起勁兒來,心裏隻想以後自己才不嫁人,嫁人了就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的,像夫人現在一樣,上擔心著老,下又憂著老的,每日忙得還腳不沾地的。“家主需要個什麼,直接吩咐一聲,屬下拿過去就行了,何必多跑一趟呢。”朱邪玉溶來到這財庫院門口,見家主已經先來了,也不知道他需要的是什麼,竟然親自來這財庫裏。

此地守衛頗多,朱邪逸玄也不好多說,隻道:“今日得閑,隻當是過來逛逛罷了。”

朱邪家的家主,何時是得閑過?朱邪玉溶有些詫異的挑起眉來,何況家主與主母這還算是在新婚,便是有空閑的時間,那也是去陪著主母才是,也不是來逛這冷冰冰的地方。走在前麵隻道:“既然如此,家主請。”

主仆兩日一道進了這大院,守衛們一一的將裏麵的道道鐵閘門打開,那朱邪逸玄突然頓住腳步,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那第五道閘門,朱邪玉溶見此,不知道他何來這麼一個動作,隻道:“這扇門說來還有些來曆,據說是在有一年天上下了流星雨,落了一塊上好的玄鐵石,可謂是鐵礦之中的精,是那一等鑄劍師夢寐以求的鑄劍極品,不過卻給朱邪家用來逐漸,如此倒是叫許多人的失望,不過這扇門便是幾十發震天雷也難以震動它半分。”

若是用來鑄劍的話,豈不是能砍斷那母親手腳上的鏈子呢?朱邪逸玄收回手,不說話,隻是繼續向裏麵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