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棋不知道那信裏寫的什麼,竟然叫夫人這麼高興,不過卻也是及其的讚同蘇海棠的話,不禁是嗬嗬笑道:“是啊,畫沉的屋子果然是很亂,還不如那粗使丫頭們的房間呢,人家幾人住一間,卻看起來都比她的房間明朗好幾分呢。不過夫人,三管家在信裏說了什麼?”事情滿臉好奇的看著蘇海棠手裏的信箋。
蘇海棠豔掩唇笑道:“你等等,我在看看這一封是說什麼的。”蘇海棠一麵拆開另外一封信箋,卻見這一封是提親的,隻覺是這朱邪玉笙到底是過管家,連著這聘禮單子也弄得這麼的清晰,一目了然,而且這聘禮對畫沉一個丫頭來說,說實在的也算是高抬了。
侍棋見她各自的笑,也不說那裏麵寫的都是什麼,所以便問道:“夫人,您倒是給奴婢說說,有那麼好笑麼?”
“自然是好笑的,我方才看的這封是三管家的聘禮單子,他說過幾日聘禮會打發人整理好了送來的。而且這聘禮我看是十分的豐厚了,能娶兩個正經的世家小姐了,若是非要用金錢來衡量一個人的感情,那這三管家對畫沉這個丫頭倒是真心實意的,隻是我怕那丫頭是過雨幕腦袋,白白的浪費了他的一番情誼。”蘇海棠想來,若是他的聘禮過幾日真的來了,自己這是收還是不收?這畫沉又已經叫他先斬後奏的帶走了,名聲是不指望什麼了,而且他這麼做了,明顯的就是逼著自己,罷了,這白收白不收,到時候在給畫沉一同陪嫁出去。
“這有什麼好笑的,隻是不知道這些信箋畫沉可是看過了,竟然都不給夫人拿來。”侍棋還不知道畫沉被朱邪玉笙帶走的事情,這裏隻責怪她瞞得緊,竟然連著夫人的麵前她也要隱瞞。
卻隻聽蘇海棠笑道:“這可怪不得畫沉,她估計也沒看過呢,那第一封信裏,三管家就是管我道歉的,至於道歉的原因是她把畫沉強行的帶走了,此刻估計已經出了洛州城。”
“啊?”侍棋一臉的驚恐,這三管家做的也實在是太玄乎了吧,竟然敢私劫良家婦女,他這不是在犯法麼?眼下倒是留了道歉的信跟提親的信,不過到底是先斬後奏,而且這麼說來,是自己冤枉了畫沉,而且她現在還叫著三管家把名聲毀了。一時之間,這侍棋反而是擔心起她來了。“那夫人,咱們要趕緊派人去追嗎?還有要不要去稟報主子,三管家這個做法也太過分了,竟然對畫沉用強。”
蘇海棠隻道:“別,如今我估計是我們兩人知道,那三管家胡來,咱們也不能跟著他胡來,要先顧及著畫沉的名聲。你先去把畫沉的屋子收拾好,便鎖上。旁人問起她來,就說我把她配給了三管家,三管家也正式的提親了,隻是因為三管家忙不開身,不能在朱邪家多呆,所以我便讓畫沉跟著他先去,過了五月在回來正室的行禮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