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被蘇海棠打斷道:“夫君,我不故意的。”蘇海棠也感覺到了,他在運用內力調整身子,又見他滿頭的汗水。

朱邪逸玄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反得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沒事,隻要能抱著你,我便十分的滿足了。”這種事情,也是要攻心,以進為退。

果然,蘇海棠隻覺得心裏愧疚,在他的懷裏轉過身子麵向他,盡量的忽略現在的他們是如何曖昧的相擁在一起,抬起眼眸看著朱邪逸玄,“相公,謝謝你這麼容忍我。”可是她卻不能在這麼冷落了他,隻將身體移高,臉於他對齊,方用自己的小嘴像是朱邪逸玄對自己那般吻上他的唇。

朱邪逸玄的身體壓抑得顫動著,感受著蘇海棠主動的吻,隻覺得這丫頭果然不是好學生,竟然天分這樣差,這哪裏是什麼吻,根本就是啃麼?不過卻是這樣,自己還是滿足了。

“海棠,如今以月為憑,天地為證,我朱邪逸玄一生不負卿,若不然必遭天地誅之!”朱邪逸玄隻將她的雙手捉住,對月起誓道。

蘇海棠眼裏溢滿了那種屬於她自身的幽笑容,柔情似水的眸光灑在了朱邪逸玄的身上。“我不要什麼誓言,隻是希望你永遠記得我在家裏等著你歸來。不要忘記了回來的路途。”

此身有卿,還有所求?執子之手,與之偕老!這麼多年來的忙碌,為的不僅僅是這樣麼?

正月寒春春未燃,滿是情意意不休!

蘇海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那朱邪逸玄親自去安排出殯的隊伍,所以便早早的起了床出去。

書香一直在外間候著,聽見裏麵的聲音,便走進屋子裏來,滿臉的笑意。

蘇海棠但見自己身上已經穿著了的紫色裏衣,方反映過來,見了書香那一臉不正常的笑意,不禁是覺得臉頰發燙,便垂下頭去,問道:“主子呢?”

“奴婢先恭喜夫人。”書香說著,便行了一個禮,才道:“夫人忘記了麼?今天已經是二公子出殯的日子,主子一早就已經親自去送了,這會兒恐怕已經走了出了大院,去了祖墳地。”一麵說著,便拿來衣衫伺候蘇海棠穿衣洗漱。然後將那床單換了下來收好。

蘇海棠見此,才想起來這裏不是竹園,便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書香隻道:“我昨晚兒就過來了,夫人跟主子沐浴的水還是奴婢給準備的呢。而且主子說了,如今這沉香閣就是主園了,那竹園裏夫人要的就搬過來,不要的就擱在那邊,把院子鎖了。”一麵又道:“夫人您真是好命,奴婢長這麼大,還沒能見過哪個男人這麼好的性子,竟然親自伺候夫人您沐浴,奴婢原本是想留下來伺候的,想著這等事情哪裏是堂堂一個家主做的,不想卻給主子趕了出來。”書香說著,便笑開來。

蘇海棠聽見書香的話,這才記起來,昨晚好像是朱邪逸玄給她清理的身子,隻是想到此處,難免是覺得有些羞人。說了書香幾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