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了飯菜,也覺得無顏出去見人,便一直坐在屋子裏作繡。
一直到了下午,朱邪逸玄回來,書香見此,便假意說是下去備飯菜,實則是給他們夫妻倆留出些空間來。
屋子此刻隻是剩下了兩人,蘇海棠隻覺得經過昨晚之後,自己竟然不敢麵對朱邪逸玄了,見他走到自己的身邊來,不禁是將頭垂下來,手裏的繡品突然叫朱邪逸玄一把扯開來,卻聽朱邪逸玄的聲音道:“怎麼?”哪裏不舒服麼?
蘇海棠這才抬起頭來,正好是對上他的那雙銳利的眸子,似乎是要把自己看穿一樣,不覺是將頭垂得更低。
朱邪逸玄見此,嘴角那道弧度不禁是多彎了幾分,越看她隻覺得更是可愛得緊,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低這頭就要掉到地上了。”
“才沒呢!”蘇海棠悶悶的應了一聲。卻將頭埋下去。卻突然覺得身子騰起來,這一動,便隻覺得跌進了朱邪逸玄的懷裏,突然覺得自己原來竟然是這麼的矯情,這明明都已經融為了一體,卻還這麼扭扭捏捏的,不禁才將頭抬起來,不想著唇剛巧擦過朱邪逸玄的臉龐,不禁想起昨夜的事情來,那小臉頓時是漲得通紅。
“海棠,我喜歡這個樣子的你,真實又可愛。”朱邪笑得有些痞,一點也沒有半絲的正經。俊魅惑人的眼神蕩漾出宛如月光一般的漣漪,及其的溫柔。
蘇海棠再一次很沒出息的落入他的眼神裏,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眼神也可以用‘水’來形容。一麵隻道:“你不是說我端莊大方嗎?這會兒這麼又會說是可愛呢?”
“哈哈哈……”朱邪逸玄聽見她的這話,實在是忍不住的朗朗笑出聲來,隻道:“你呀!真是的!”
蘇海棠從他的懷裏掙脫下來,“不要這樣,丫頭們看見了多不好。”
“這有什麼,何況夫妻兩人在屋子裏,哪個丫頭會那麼不懂規矩闖進來呢。”朱邪逸玄隻覺得她的多心了,一麵卻是有些笑得壞壞的,“你的意思是,若果沒有丫頭的話,是可以的?”軒眉不經意的挑起來。笑得越發的得意。
蘇海棠推開他,“你竟然這麼不正經。”
突然聽那房門咚咚的敲起來,隻聽外麵傳來書香的聲音,“主子,夫人,晚飯備好了,可是要擺上?”
蘇海棠聽吧,不禁是得意的笑起來,隻覺得不愧是自己丫頭,一麵隻吩咐道:“擺上吧!主子忙了一天,也該是餓了。”
他是餓,不過想吃的不是那五穀雜糧。
南宮兄妹原本是來參加朱邪逸玄大婚的,然後又順便應邀過了年,不想這正月十五還沒過,便又順便參加了朱邪逸南的葬禮。
此刻兄妹坐在一處,頗有感觸。
隻聽南宮子琪道:“雅雅,咱們回京城吧,你看這朱邪家的水,如此之深,怎麼是你能踏進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