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見還站在院子裏沒進去的婆媳倆,隻問道:“看她們是個什麼意思。”
那宗政雨心裏雖然是難受,不過卻也是冷靜了下來,“人都死了,還講究什麼作什麼,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此刻她是在擔憂自己,這眼下連個子嗣都沒有,以後靠誰去啊,恐怕連朱邪家的半分財產也分不著了。心裏隻想求著宗政英,準許她去過繼一個孩子到朱邪逸南的名下來,這樣的話,自己以後若是不想留在朱邪家作奴的話,還可以分到一部分財產養老。
然此刻卻知道不能開口,自己相公死了還可以在找,可是宗政英跟著自己不一樣,她那是兒子,而且她又是這個年紀了,就算是想生也生不了。自己還等她的情緒穩定些了在跟她提。
隻聽宗政英卻是道:“用那銀杉!”
朱邪玉溶聽罷,便轉身下去安排準備改木裝棺。
宗政英見著他走了,這才朝蘇海棠冷冷的罵道:“你這個妖女,當時父親就該把你一同帶進墓裏去的,可想父親竟然是老糊塗了,把你留到現在,先是禍害了我們老爺,又害了蓮兒那無辜的孩子,這會兒你又變著法兒的把我兒子給害死了。”宗政英越說越惱,見著蘇海棠不會,反倒是漲了氣焰,指著她罵道:“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她們都死了,你卻還能活著,真是拿好人不長久,禍害遺千年啊,看我不打死你這妖女,讓你繼續在禍害我家裏的人。”
蘇海棠見她此刻正是處於那喪子之痛,也懶得理會她,而且這朱邪家的主子,本來就該是那無情之人,若是太多情了,常常都處於那傷春悲秋裏,怎麼能當好這個家呢?冷冷看了她一眼,“你最好給我安分些,心裏不滿有什麼委屈,你衝著我做什麼,你雖然是長輩,可是別忘記了我還是這個家的主母,在我的麵前,你便是心裏有一萬個不服,也給我憋著,朱邪逸南的事情雖然我這裏也是由責任的,不該相信了那何婉書,不過你最好還是分清楚,下毒的人不是我。”
其實說來,宗政英這還是第一次正麵的看見蘇海棠發脾氣,有些愣住了。
然宗政雨家宗政英這麼罵了蘇海棠,那蘇海棠怎麼說的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是個媳婦,而且宗政英還是公主,見她被蘇海棠的話給唬住,便幫著腔道:“你這個賤人,你雖然是主母,不過你也別忘記了你是母親的媳婦,一樣是朱邪家的主母。”
宗政雨的這話才說完,便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身子一個不穩,便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有些難以置信的捂著被打了的臉,抬起頭朝蘇海棠看去,結目堂舌的看著蘇海棠,她竟然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