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即便是和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朱邪逸南,與他的夫人宗政雨不也是一門心思的在自己的身上找漏洞,意欲有機可乘麼?時時的防備,叫他對這個家庭便得更加的冷淡,這些親人比外麵的那些人都還要如狼似虎,叫他難以防備,若是不從這一出世就被選為朱邪家繼承人,他也願意像二叔那樣乘風而去,浪跡天涯,好不舒心。

可他是被選為了這家的繼承人,所以就該有所擔當,拿出自己的本是,肩負好自己的責任。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親人雖然淡漠疏離,不過那五個管家倒是都極為的貼心,而且爺爺在世的時候,時常的說,美麗張揚的女人就是一條毒蛇,他萬般不能靠近,所以他不喜歡女人,尤其是在見識過了母親這個連自己這個親生兒子也要迫害之後,更是對女人厭惡。

可是蘇海棠是個及其含蓄的女人,她或許不美,可是卻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又不失端莊與可愛,自己雖然沒有想著與她成了親就會愛得個天荒地老的,但是也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是自己妻子的不二人選,所以那些打著各種各樣主意的人,他若是有空的話,會親自去收拾打理幹淨。

此刻看著蘇海棠那副極為沉溺在幸福裏的樣子,不禁是翩翩一笑,“我說的自然是真的。”一麵站起身來,看了蘇海棠的放著的繡品,又道:“這些東西下人回去做,你又何苦勞心呢?何況這天又冷,又快到年關了,你當時好好的休息,有空閑的時候,也該四處去轉轉,總是悶在屋子裏可是不好。”

蘇海棠見他這有走了意思,便也未表現出任何的挽留之心,雖然自己也願意他留下來跟自己多說說話,可知道他的朱邪家的少主,現在老家主不在,所以的事情都是要他來操勞,自己現在留他,雖然這會兒會叫他覺得自己在乎他,可是過些時日,他就會覺得自己是個毫不體貼的女人,何況她也看出來了,這朱邪逸玄天生就不是醉在女兒鄉的那種男人,所以留也是白留,所以倒不如不留。

果然,朱邪逸玄說完這話,便又道:“我先回去處理事情了,你歇著吧。”

蘇海棠點點頭,不過是淡淡的應了生:“嗯!”然後親自送他的門前去,此刻丫頭進來給朱邪逸玄將那披風披上,蘇海棠送他到樓梯口,便回了房間。

書香一麵笑著個給她把繡品收起來,一麵道:“少主既然叫夫人別做,夫人就少做些,反正也傷眼得很,到不去榻上躺著歇息一會兒,那容嬤嬤剛剛打發了一個小丫頭了,偷偷的告訴奴婢,容嬤嬤下午約見奴婢呢!還在上一次的地方。”

“呃?那感情好,我也想聽聽他們有什麼個好玩發!”蘇海棠聞言,倒是非常的好奇。

書香卻笑道:“能有個什麼好玩的,無非不過就是要吩咐奴婢,怎麼來監視夫人你罷了,再者不就是問奴婢關於夫人的一些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