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聞言,隻道:“那這如今也沒有個什麼事情與他們說,你就去編個好的話,倒時候給容嬤嬤說,叫她們樂樂,比如就算少主是如何的羞辱我,嗬嗬!”
“夫人,您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少主明明待您很是好,方才還特意的囑咐夫人不要太累了,夫人您這還誹謗少主。”書香聞言,不禁道。
蘇海棠見她這就為朱邪逸玄伸張,不由笑罵道:“你這個丫頭,這就分不清誰才是你的主子了。”一麵用細長雪白的手指戳著書香的腦袋。又道:“你像個法子給金嬤嬤她們傳給信息,將那北堂郡給救下來,看現在還來得及不,留著他,以後會有用處的。”
“北堂郡?不是那個綁走夫人的惡徒麼?夫人怎麼還要救他呢?”書香有些不解,雖然她是不知道那北堂郡是個怎麼樣的人,可是的單憑他將夫人綁走的這一定,自己對他就沒有辦分的好感。
隻聽蘇海棠說道:“這個人一味愚忠,此次他定然是要被北堂家處死的,我若是給了他第二次的生命,他定然以後會全力的效忠於我。”蘇海棠說著,又朝書香道:“雖然我的身邊有你們幾個陪著,可是這朱邪家的水到底有多深現在我也還不知道,隻是你看這些夫人,不是公主郡主的,便是世家貴女,我雖然從來沒有輕看自己,可是他們的身邊不乏能人,現在是沒有把我看在眼裏,所以懶得對付我,可是這以後我嫁給了少主,就不一樣了,所以若是我真的招架不住了,手下多少該有些人在暗處給我把那些障礙解決了,你們幾個時常在我的身邊,自然是不能叫你們去,若不然遲早要叫人給發現的。”
書香聞言,小姐說的自己竟然沒有想到,而現在卻也隻看到眼前的事,便應道:“是方才奴婢糊塗了,夫人向來心思玲瓏,走一步看百步的路,倒是奴婢,竟然沒有想到這事情的厲害關係,夫人放心,奴婢一會兒便想法子給金嬤嬤她們說一聲,如果她們親自出手的話,定然能把那北堂郡的命給留下來的,夫人放心吧!”
“你以後也要時常對這些夫人們留心些,特別是那個何婉書,如今以後我與她怎麼說來也是共侍一夫,但是我的原則你應該是知道的,這男人與貼身衣物是一樣的,我是斷然不能跟著別人同用。”蘇海棠一麵說著,便躺上榻去。
書香在她的肩胛骨處墊上了一個枕頭,聽見她說的這話,不由得笑道:“夫人您這話臊理不臊,看來以後奴婢也提醒畫沉她們幾個,以後悠著點,應該像是夫人一樣。”一麵又給她蓋上了一條波斯進貢來的毯子。
蘇海棠見一切都打理好了,便道:“既然容嬤嬤約了你,你就早些去,好歹她是個老人,二來也可以顯示你的誠心,這裏便叫葵草進來伺候著,我順便問問她這朱邪家大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