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搖頭,“我沒事!”一麵從容淡定的跟著他離開北堂郡的保護,當然內心是激動的,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朱邪逸玄是不會喜歡一個花癡的,所以臉上依舊是自己一貫的靜無波瀾。
石嬌嬌這才反映過來,也顧不得他的身份到底是誰了,反正就隻是知道他的朱邪家的人,可是想著外麵還有自己的那麼多弟兄,要少他這麼一個人應該不是難事,隻是對於他的這番美貌,難免有些可惜。不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即便是在怎麼的垂涎他的美色,也知道,太美的東西,以現在自己的能力,恐怕是觸碰不得的,所以當下便趁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相近,射出暗器。
隻是他太小看朱邪逸玄了,若是堂堂的朱邪家少主,連這麼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那早就可以去死了。
隻見朱邪逸玄那此刻變得有些桀驁的唇角,輕蔑的揚起來,兩隻一夾,便將那石嬌嬌的兩枚暗器接住。
石嬌嬌頓時石化,不是因為他接住了這暗器,而是因為他接暗器時,那種輕鬆得像是摘一朵花的動作,叫他徹底的害怕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突然山洞裏又進來一位行事沉著的俊美男子,他站在風口上,衣衫被風吹得獵獵而響,隻聽他以一種極為尊崇的口氣朝牽著蘇海棠的俊魅少年道:“少主,外麵的人已經收拾完了,逃了一個,心劍此刻去追。”
少主?少主?石嬌嬌的被水分胭脂塗得白白的臉上劇烈的扭曲起來,這個被尊稱為少主的,難道就是朱邪逸玄?
原來以為這單生意是十分簡單的,要劫的不過是一個遺孀而已,何況她又沒有龐大的身世背景,朱邪家自然是不會勞心勞力來管她這麼一個人的。所以當初老大接上這筆聲音的時候,他踴躍的表示親自出手,不想自己竟然是在自找死路。
足下蹌踉往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上,美人指劇烈的顫抖著,指著眼前這位衣著翩翩如鵬的俊美男子,“你,你是朱邪逸玄?”
朱邪玉溶聞言,上前來一掌將他擊向飛起來,打落的山洞的石壁上,“混賬,我家主子的遵命也是你能喚的麼?”
那石嬌嬌美鬢被朱邪玉溶這麼一擊,蓬頭垂麵,那黑深深的發絲散落了下來,頭頂露出一片光潔,原來竟然是個禿子。
石嬌嬌似乎也發現自己頭頂的一片冰涼,當下是滿臉的囧意,一手想把光頭遮住,一手去撿地上的那假發套子,歪歪斜斜的戴著頭上。他最怕的就是被別人看見的他的禿頭了,如今本來已經給朱邪逸玄的身份給嚇得,此刻又出了這樣的差錯,當即更是慌亂了手腳。
朱邪逸玄看了一眼身旁的蘇海棠,不管她是不是一個強硬的偽裝高手,但是先在她這既是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到來而高興得失去了分寸的模樣,總之一切都十分的得體,比那些小姐與公主們表現的好,就衝這個,她是能出得廳堂的了,當即便道:“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