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北堂郡緊咬著牙,不去看他方才自己斬下的那隻右臂。
“果然是夠漢子,不過你在把手臂砍掉也沒有用,毒素已經滲進了你的五髒。”石嬌嬌頗有些欣賞的口氣,像是麵粉一般白的臉皮上,挑著那細長的柳眉。
北堂郡臉色逐漸的在變黑,左手卻揚起那刀向石嬌嬌殺去,一麵自然是將蘇海棠護在身後。
“找死!”石嬌嬌冷眼相對,一掌擊向北堂郡,然北堂郡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加之又斷了右手,又要保護蘇海棠,自然不敵石嬌嬌。
“哇”的一聲,北堂郡口吐鮮血。自蘇海棠的身邊倒下來。
“你可以自己走的。”蘇海棠蹲到他的身邊,說道。
“我不能丟下你!”聲音很是堅定。
“為什麼?”蘇海棠問,但其實她是猜得到他的答案的,像是北堂郡這種一根筋的人,忠誠,隻有忠誠。
果然,隻聽他說道:“我答應了長老,一定不會叫你出半分的事!”
隻見石嬌嬌挑起蘭花指,勾起鬢邊的一束發絲,陰陰笑道:“哼嗬嗬,這就是忤逆人家的小場,現在你四肢不全,即便是你想來服侍我,可是我卻已經不要你了,我這個人啊,還是喜歡健全的哥兒。”他隻顧得意的說著,不知道是少了些許的防備,還是跟本就沒有發現此刻出現在他身後的人。
北堂郡與石嬌嬌麵對著麵,自然最先看到他身後的人影,當下給嚇得哆嗦著唇齒。
那石嬌嬌見此,卻誤以為這北堂家的漢子開始屈服了,不禁笑靨如花,“怎麼,現在終於知道害怕了,可是已經晚了。”在他說話的同事但見纖細得比女人的手還要美上幾分的指尖,彈出兩隻黑色的暗器。
突然,那石嬌嬌的身後竟然出現一片樹葉,而且還比他的暗器快上幾分,輕而易舉的把他的暗器打到一旁去。
石嬌嬌這一愣,滿臉大駭,不禁大聲詢問,一麵轉身:“何方人物,有種的就給我出來。”此刻說話方有幾分男人味道,隻是在他轉過身看見此刻就這麼近距離的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影,不禁呆住了,他竟然都沒有發現,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到他身後的?恐懼與他對眼前這個男子俊美如仙的美貌垂涎一起蔓延著全身。
“獵人堂?看了這幾年是叫你們過得舒坦了,還是我朱邪家今年做事情過於低調,竟然連有關我朱邪家的事情,你們也敢來插手。”聲音淡淡,猶如山澗平伏無奇發淙淙流水,但是卻無端的叫人感覺所以的毛孔都豎立了起來。
蘇海棠站在北堂郡的身後,淡淡的笑了,他親自來了!此刻但見他,全身上下有的不過是溫潤如玉的無暇氣質,將山洞裏的陰暗一掃而空。
朱邪逸玄不是沒有見過蘇海棠笑,隻是自己卻覺得,今日她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的滿足,眼神在她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你沒有什麼吧?”一麵問著,一麵自顧的從石嬌嬌的身邊走過去,走到蘇海棠的身邊,將她的柔荑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