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點點頭,至於那北堂郡,莫怪她的無情,隻怪他敬錯了主子,而且如今自己被救走,以他北堂家的家規,以及他北堂郡的性子,即便是對方手下留情了,他也會選擇自盡的。

朱邪逸玄帶著蘇海棠離開山洞,那外麵的是齊刀切的斷崖,一絲的陡壁也沒有,蘇海棠一臉畏懼的看著朱邪逸玄,此刻的這番表情,才像是個小女人。

朱邪逸玄看了一眼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底下,一手挽過蘇海棠的纖腰,命令式的吩咐道:“閉上眼睛!”

蘇海棠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便覺得自己的足下騰空,沒有用自己一絲的輕功去跟這運用,而是完完全全的依靠在了這個男人的懷裏,傾聽著他平穩的心跳之聲,心裏不禁暗歎,何時他的這一顆星才是為自己而跳呢?看來還需努力啊。

低頭看了一眼此刻像是一隻擔驚受怕的小綿羊躲在自己懷裏的蘇海棠,朱邪逸玄不禁在想,難道她上來的時候也是這麼靠著那北堂郡的。

他是不是有必要回去把那北堂郡的胸骨拆了。

蘇海棠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或說是湊巧,朝躲在他的懷裏,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上來的時候,把我嚇死了,現在真好。”

她的聲音不大,當時朱邪逸玄恰好聽見,當即反映過來,那北堂郡定然是用一個藤條把她綁在手裏拉進去的,方才在那洞裏自己就發現了好些藤條,而且此刻上蘇海棠腰間的衣物上,還有幾絲被藤條的汁水染綠了的痕跡。

而在山洞裏,但見朱邪玉溶的雙手突然捏成拳頭,石嬌嬌頓時給嚇得拚命的像身後的石壁靠去,滿臉恐懼的看著朱邪玉溶手腕上突然滑出裏的劍刃,從洞口透進來的那陰寒月光裏,散發著無比濃厚的死氣。

在怎麼傲的人骨頭也會被摩軟的,石嬌嬌看著一步步走進的朱邪玉溶,終究是敵不過內心的恐懼,慌忙的朝朱邪玉溶跪下去道:“大管家,求您饒小的一條狗命了,便是以後不管誰在出在高的價格,小的也不敢在動朱邪家的人了,呃,不,就是一根草小的也不敢在動了。”

他先前並不知道這個同樣是俊美沉著的男子就是朱邪家的大管家朱邪玉溶,直道見到他亮出了他的兵器,這才反映過來。

朱邪家的五個管家裏,武功最高的或許不是朱邪玉溶,可是他手裏的那對寒冰刃下卻是從來為留下過活口,換句話說,他的寒冰刃一出,定無活命。

石嬌嬌能不害怕麼?隻是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做好那轉世投胎的心裏準備,最好下輩子直接投身為一個女人罷了。

強撐著此刻因毒氣攻心而虛弱站在一旁的是北堂郡幾乎沒有看清楚,朱邪玉溶是何時下的手,此刻但見朱邪玉溶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來,而那石壁下麵,正歪歪斜斜的躺著石嬌嬌的已經斷了氣的屍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仰著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要殺要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