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本少主到是要看看,她是真的蠢,還是真的聰明狡猾如狐,那財庫的價值她應該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也有丫頭告訴她,她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錯過一個絕佳掌握朱邪家大院財政的機會。”朱邪逸玄還是深深的認為,這個女人嫁給爺爺,定然是帶著強大的野心來的,所以才迷惑了爺爺放棄了將她一起陪葬的念頭,還將朱邪家一半的權力交給她。

“是,屬下會通知老五繼續。”朱邪玉溶也認為現在就這樣收手的話,實在是有些難以測出夫人到底是個怎麼樣子的人。但還有北堂家那裏的問題,便又指著那塊八仙桌一般大小的朱雀石問道:“那少主這個如何處理?”

朱邪逸玄悠閑的渡著步子,走到那窗口邊,“就按本少主剛才所說的辦,如今的北堂家不過是一個空架子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我等自然也不必在忌諱他們,你盡管放手去做,若是他們真的能生起什麼事端來才好呢。”

朱邪玉溶當下便應聲退下。

夜幕降臨,朱邪玉堂還未回去,跟著朱邪逸歌的這個蓮心表妹,從大廳喝茶,喝到這蓮心的香閨。

所以這天一黑,金媚娘就難耐不住興奮,非得要早早的來這蓮心的屋子外麵,等著一會兒他們完事以後自己捉奸去,不過這朱邪逸歌就比自己的母親淡定了許多,當然也冷靜了許多。

此刻他離那連心的屋子是比較遠些,便叫了一個丫頭去把自己的母親喊過來。

金媚娘滿是興奮的小跑過來,走近便迫不及待道:“兒子你怎麼站著這裏,走,咱們去那門邊給候著,一會兒給給逮個正著。”

看著高興的母親,似乎他們的計劃已經快要接近成功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朱邪逸歌心裏總是感覺怪怪的,不由道:“母親,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太順利得過了,五管家真的這麼好騙?”

“什麼順利,這都是我們都計劃如此完美,他才掉的坑,如今他們都在屋子裏了,這可不是假的,都是鐵板定釘子的事實了,何況你也不看看你母親我是個什麼人,連一個楞頭小子我也對付不了,那這麼多年在朱邪家大院是怎麼過來的。”金媚娘滿是得意的說道,而且還拍著胸脯跟朱邪逸歌保證,這事情一定能成的。

雖然金媚娘是他的親媽,可是朱邪逸歌還是很質疑母親的能力,又道:“若不然的話,母親咱們先下手為強,做得恨一點。”

“怎麼個狠法?”金媚娘挑起她描得濃濃的眉頭。

朱邪逸歌聲音突然壓低下來,啞著嗓子道:“咱們把鑰匙先偷偷的拿過來,找鎖匠給複製一把,在給他還回去,這樣的話,他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鑰匙在,所以壓根就不會防備我們的,而且即便是財庫裏的東西丟了,他也隻能吃個啞巴虧,不能來找我們,母親你說是不?”

金媚娘想了想,聽起來到是不錯,可是她還是希望能真正的叫朱邪玉堂把鑰匙光明正大的交給她,到時候她不止可以隨意的在裏麵那東西,還可以在益陽公主的麵前揚眉吐氣,最重要的是叫自己那個沒出息的相公看看,什麼叫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