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她們啊?好像那容嬤嬤原先是挺著急的,可是奴婢聽大夫人說,晚上叫一個名叫黑棋的在五管家藥效發作的時候,去把五管家的鑰匙摘下來,偷偷把財庫的鑰匙給拿去開門偷個一兩件寶物,在把鑰匙還回去,待五管家發現財庫裏的寶物少的時候,自然是懷疑三夫人她們。”心劍又道。
蘇海棠不禁道:“這個大夫人的計謀看似是有些蠢,不過若是做好了,倒是個一箭雙雕的好事。”
葵草也覺得大夫人的這個法子太行不通了,可是卻聽夫人說做好了的話,可以一箭雙雕,不由好奇的問道:“夫人怎麼說是個一箭雙雕的法子,可是奴婢怎麼覺得大夫人這樣做的話,若是給五管家知道了,可還得了?”
“嗬嗬!”蘇海棠罕見的笑出聲音來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到時候財庫的寶物少了,不管是從哪裏來看,五管家最懷疑的都是三夫人她們,而大夫人也不是傻子,那偷出來的寶物,她也不會放在自己的園子裏。而是放到三夫人那裏去,到時候她趁機來給五管家幫忙找,找出來的話,三夫人名聲盡失,五管家也在不會相信她了,而且反倒是會倚重大夫人。”
“可是奴婢相信五管家也不會是如此的輕易去相信一個人啊?”葵草又道。
蘇海棠自從剛剛確定了五管家去了三夫人的園子,就大概已經猜到,這整件事裏,五管家都必須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還必須變得蠢。
這樣的話,這個爭奪財庫鑰匙的戲份才能繼續下去,此時此刻,也許大管家正站在哪裏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能不管麼?
不過既是如此的話,自己就接了他的這一招,當下便打定了主意,自己就選擇做那螳螂之後的黃雀。
趁著葵草出去的時候,就暗裏吩咐心劍,今夜跟在大夫人那個叫黑棋的屬下之後,他拿一件,心劍也拿一件。
滿室的銀色流蘇華賬,垂滿了整間寬敞的屋子,向右的窗半敞開著,一陣陣的寒風洶湧的灌進來,可是整間屋子裏卻絲毫的感覺不到一絲的涼氣,似乎永遠都是暖暖的,不受一絲寒氣的侵略。
朱邪逸玄反背著手,身前是一塊與普通的八仙桌一般大小的天然朱雀石,火紅色的表麵,散發著絲絲暖暖的熱氣,卻沒有半點灼人的氣勢,隻是不停的散發著哪淡淡的熱氣,不斷地充填著整間屋子,但是卻讓人不熱不涼,溫度剛好。
聲音有些心不在焉的問著身後的朱邪玉溶道:“你以為北堂家如此大氣的將傳世的朱雀石都送給了本少主送過來,是何居心?”
朱邪玉溶回道:“恕屬下直言,難道少主是要答應他們那件事嗎?”
半年前,五大家族之一的北堂家就一次的麵臨著毀滅,當時是少主放鬆了手中的一部分石炭股權,方叫他們北堂家在半年的時間裏扭轉危機過來,不過危機是解開了,隻是卻還是在五大家族裏站不住腳,危危欲倒,所以此時此刻他們能依靠的隻有朱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