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你說的法子倒是好,可是為娘的倒是希望能讓朱邪玉堂心甘情願的把鑰匙給我們,到時候我們在大房的麵前,也抬得起頭來,看益陽公主還敢再打壓我們不。”
“母親說的是個正理,兒子何嚐又不想叫朱邪逸玄看看咱的能力,可是如今我心裏很是沒有底,怕到時候好沒撈著,還惹了一身的騷。”有時候,朱邪逸歌的話就是預言,隻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或者通俗點說,他這就叫烏鴉嘴。
倆母子在這裏說,卻不知那所謂的鑰匙已經給別人捷足先登,拿去了,而且是很快的時間裏又給還回來。
待他們爭論好,準備去敲門的時候,房門已經給打開了,隻見朱邪玉堂半露著胸,懶散的在門前伸了一個懶腰,似乎有些詫異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金媚娘一臉怒氣衝衝的湊向前去,隻道:“五管家啊,雖然你喜歡我那個不爭氣的侄女,可是好歹也是要三媒九聘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讓她跟了你,可是你方才竟然?”
“我竟然怎麼?”朱邪玉堂裝聾作啞,一副迷茫的樣子。
“你難道還要我說麼?這麼一個大園子裏的人都看著,你們倆在一個房間裏。”金媚娘將先前的想好的話底氣十足的說出來道。
朱邪玉堂悠悠一笑,反倒責怪起金媚娘來道:“三夫人,你們也真是的,一個大院子的人都看見我進了這房間,怎麼都不拉拉我,哪怕喊喊也行的。”幸虧她家侄女不在裏麵。
“喊你,您是堂堂的五管家,誰敢喊您啊,如今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五管家看看要怎麼辦才是?”金媚娘似乎很生氣,自己的侄女給人就這麼睡了,雖然這個人是五管家。
朱邪玉堂這才反映過來道:“這樣啊,既然如此,我一會兒就差人來把這屋子裏我用過的東西都給一一換了。”說著,朱邪玉堂自己有些不習慣的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衫。
心裏想著,還是壹貳叁在身邊伺候著習慣,如今自己紮腰帶,似乎都有些不習慣。
金媚娘聽他這口氣,沒有了後話,不禁憤怒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就這樣?”
“那三夫人還要怎麼樣?難道叫我另外給分一處園子麼?我可沒那麼大的權利。”朱邪玉堂一麵說著,一麵懶散的披著一頭墨發就要離開。
金媚娘急了,一把拉起他,“五管家,你不要因為自己的身份高貴就對我那侄女始亂棄終。”
腳步一停,朱邪玉堂滿是詫異,“三夫人這話怎麼說?本管家怎麼就對您的侄女始亂棄終,你可不要亂說話,破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