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姑娘默默直起腰開始下一字馬。
昨天搬運她們兩的時候體力不支,兩個人都被她整了個倒栽蔥動作,腦殼哐的一聲撞在了地上,銷魂的姿勢讓兩個醉鬼嗷嗷大叫好半天才消停。
“醉酒的人第二天都會有頭痛欲裂感嘛,你看小說電視哪個不是這樣寫這樣演的?”房東姑娘安撫地拍了拍手,收起瑜伽墊,“你自己再慢慢想想,也許你忘記的是你很重要的線索。”
“我之前也醉過酒,但也沒有哪一次是這種情況啊。”蘇曼絮絮叨叨,沒聽見房東姑娘所說的話。
心虛的房東姑娘拿起瑜伽墊跑回了房間。
等兩個醉鬼共坐一張桌上用早餐時,蘇曼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是微信提醒。
肥豬流三字備注很打眼。
毛可樂看了一眼,捂著宿醉痛的腦殼笑話她:“都多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還調戲小學生?”
“別鬧,現在的小學生是我能調戲得起的?”蘇曼一本正經地拿起手機,消息是秋白發來的。
簡短,但內容很大。
“你瞞得可真厲害啊,知道他在A市才跑過去的吧?”
蘇曼指尖頓了頓,大概也猜出來一點貓膩,索性不去回複他,反而打開列表中另一人的消息,快速編輯了一條消息發出去後繼續吃早飯。
“今天準備去哪?”蘇曼敲了敲桌麵,毛可樂快速吸溜完麵條,拿起紙巾往臉上隨意擦了擦,“昨天晚上有個唱片公司聯係我了,刷牙時候才看到,剛回複了消息,但還沒給答複,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去那了。”
碗洗到一半,桌麵上的手機突然響起熟悉的鈴聲。
不等可樂大叫幫忙,蘇曼自覺地接通拿著讓可樂接,不過聊了兩句,可樂就笑得跟朵花似得。
“事成了?”蘇曼笑著問。
“那必須得成啊。”毛可樂快速擦完手上的泡沫,勾著嘴角一笑,“去換身衣服,待會得出門了。”
從被封殺後毛可樂的代步工具就是公交,這次為了能準時到達,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打的。
趕在約定時間的前半小時到達目的地。
門前排滿了人,各個臉上表情各異。
蘇曼探頭打量了一周後,緊張道:“人怎麼這麼多啊,跟選秀似得。”
“正好趕上一個全民歌唱比賽時間,我們走其他地方,反正也就……”毛可樂突然頓住,她勾唇一笑,“老鐵,你想不想搞事?”
“搞……”蘇曼雲裏霧裏地被她拉著突然衝進那長龍的隊伍前頭,拿著話筒的主持人還在叫喚著某個選手的名字,毛可樂提著蘇曼跳上舞台,勾唇一笑,“抱歉,我們來晚了。”
主持人楞了一下,看向手中的選手牌,應該是個男人名,怎麼上來的是個女的?都什麼時候了還糾結這個,讓她趕緊唱完滾蛋!
比賽還遲到也是醉了。
“這是單人比賽,杜絕一切團隊合作,你別耽誤時間了,不行就帶著她走。”主持人搖頭就要趕人,蘇曼這會兒也反應過來,正想做什麼,毛可樂已經搶過主持人話筒塞她手上,“慫個屁啊,你這樣畏首畏尾的以後老了給小輩吹什麼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