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歪理邪說很對，但也不能這樣扭曲啊！喂，我們這是砸場子吧？”
“不是我們，是我砸場子。”
“你在嫌棄我……”
“有沒有發現和我待久了後智商都高了。”
“……”
拉肚子錯過比賽的學員蹲在廁所聽見主持人叫自己名字評分，嚇得手紙都掉進了坑。
搞完事的毛可樂拽著蘇曼就往後台跑，距離她約定的時間剩下不過十幾分鍾。
搭乘電梯上樓，提前十分鍾到達約定地點。
身材勻稱容貌標誌的秘書端了兩杯咖啡請她們在待客室入座，還給了幾本時尚雜誌，溫柔又體貼。
“能有這樣的手下，那老板應該也得是個很不錯的人。”蘇曼喝了口咖啡，笑著誇獎。
“說不準也就是個……”毛可樂話還沒說出口，待客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大腹便便油光滿麵的禿頭走進來，臉上掛著和善的笑。
“想必你就是毛可樂小姐吧？搞音樂的氣質就是不一樣啊，我看過你參加的節目，爆發力和塑造力都很強，想必以後在業內也會是精英中的精英！”禿頭老板拍馬屁本事尤其厲害，伸出來的手卻是對著蘇曼，見蘇曼沒反應，他還笑，“毛小姐這是怎麼了？”
毛可樂捏著嗓子輕咳幾聲：“挺不好意思的，那個，我才是毛可樂，她是我朋友，不搞音樂的。”
尷尬，無聲無息的尷尬撲麵而來。
禿頭老板的黃豆眼轉了轉，拍手大叫：“哈哈哈，我剛剛就是和你們開玩笑呢，我真看過那節目，知道你們誰是誰，坐坐坐，我們先談點正事。”
這禿頭老板看起來頗為不靠譜啊！
兩人對視一眼，頗有同感。
談話談了半個小時，禿頭老板讓接待過他們的秘書帶她們去熟悉環境。
秘書帶著她們逛了許久後道：“等簽約好合同以後，毛小姐就會有專人指導，公司會幫忙配備助理經紀人，第一張專輯還能是業界金牌製作人協助完成。”
“公司有專門培養……”秘書聲音一停，“我們先去看看食堂。”忙帶著她們往旁邊走。
剛繞過彎，就聽見剛走的地方傳來罵罵咧咧的大叫，“就知道培養什麼破新人，每年花費那麼多錢，也沒見有哪個新人取得多好成績，不如多供著點老員工！”
“據說這回還要培養個新聲代比賽的亞軍。”
“喲，這麼牛批怎麼不培養冠軍，成天就知道找些二手貨，老板這個大屁眼子。”
秘書臉色不好看，她抿了抿唇，故作冷靜地勸慰道：“毛小姐不用理會這些出不了成績還喜歡bb的老員工，謙虛沒錯，但也不能太過，要是有什麼不好，隨時可以和我們反映。”
“你放心，我沒那麼玻璃心，而且我也本來就是亞軍，隻不過我也早晚有一天會拿到冠軍。”
“希望毛小姐能一直有這樣的衝勁，像毛小姐這樣的性格，應該還挺能討到我們製曲人的喜歡，他就稀罕有野心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