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蓮兒張了張小嘴,囁喏了一會兒才說道:“安平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去衙門了?這才剛去衙門幾天,你就受傷了。蓮兒好擔心!”說著又泫然欲泣,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許安平走過去單手把易蓮兒摟在懷裏,一邊拍著她略顯瘦削的背部,一邊輕聲貼著她晶瑩剔透的耳朵說道:“蓮兒別擔心了,我以後不再去抓扒手了。下次別人再拿刀子出來,我轉身就跑。”說著話的時候,他看著易蓮兒的耳垂開始染上一層紅色,變得粉嫩可口之極,於是忍不住輕咬了一下。
“呀!”易蓮兒低呼著從許安平的懷裏跳了出來,滿臉都紅透了。她已經忘了剛才說的事情,嬌俏地喝道:“安平哥哥,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我不理你了。”說著氣鼓鼓地扭過頭去不再看許安平,剛剛顯出規模的胸口還一起一伏著。
許安平用自己完好的胳膊輕扇著自己的臉說道:“蓮兒別生氣哈,都怪我沒忍住。嗯,主要也是因為蓮兒太迷人了。嘿嘿嘿……”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把易蓮兒又重新擁進懷裏,細細嗬護著。
易蓮兒就像隻小貓被梳理著毛發一樣幸福地眯著眼睛趴在許安平的懷裏,什麼也不想
想,什麼也不想做。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說道:“安平哥哥,以後不要再受傷了好不好?蓮兒很害怕!你要是有什麼事,蓮兒該怎麼辦啊。”
“好好好,我答應蓮兒,以後絕對不會再受傷了。不過蓮兒也要答應我,以後要多吃一點。你現在太瘦了,我可不喜歡。”許安平答應了之後,又忍不住調侃起來。
“嗯。”易蓮兒重重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答應下來,搞得許安平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是不知道,易蓮兒的小腦袋裏又想起了他在客棧裏偷看的事情了,然後又忍不住和鄧小可比較了一下,早就已經暗暗下定決心。
易蓮兒走了之後,許安平剛想吹滅油燈睡覺,房門直接被推開了。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鄧小可,隨口說道:“鄧大小姐,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間裏來幹嘛?是不是怕黑想讓我陪你啊?直說嘛,我可以過去的。”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吧,你這胳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不像蓮兒那麼天真,會相信你的鬼話。以你的身手,十個八個扒手也近不了你的身吧。”鄧小可推開房門也不進房間,直接倚在門框上問道。
許安平懶洋洋地半躺在床上說道:“這是衙門的機密,可不能隨便告訴你。當然,你要是願意今晚和我這個未來夫婿洞房的話,我就可以考慮考慮告訴你。嘿嘿嘿……”
“懶得管你去死!我警告你,下次再弄得一身是傷回來,小心我回去告訴阿爹。到時候讓你好看!”說哇就氣哼哼地走了。
許安平稍微抬高聲音說道:“可兒,咱們來京城有一陣子了,什麼時候去拜望一下那位遠房舅舅啊?”
“等你好了再說吧。就你現在這副不成器的樣子,舅舅肯定會罵死你的。”最後一句話隨著夜風伴著香氣飄進了房間。
許安平起來關上房門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嘴硬心軟,就不能好好說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