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旅行
曾有人做過一個實驗:組織三組人,讓他們分別沿著十公裏以外的三個村子步行。
第一組的人不知道村莊的名字,也不知道路程有多遠,隻告訴他們跟著向導走就是。剛走了兩三公裏就有人叫苦,走了一半時有人幾乎憤怒了。他們抱怨為什麼要走這麼遠,何時才能走到?有人甚至坐在路邊不願走了,越往後走他們的情緒越低落。
第二組的人知道村莊的名字和路段,但路邊沒有裏程碑,他們隻能憑經驗估計行程時間和距離。走到一半的時候,大多數人想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多遠,比較有經驗的人說:“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於是大家又簇擁著向前走,當走到全程的四分之三時,大家情緒低落,覺得疲憊不堪,而路程似乎還很長。突然有人說:“快到了!”大家又振作起來加快了步伐。
第三組的人不僅知道村莊的名字、路程,而且公路上每一公裏就有一塊裏程碑,人們邊走邊看裏程碑,每縮短一公裏大家便有一小陣的快樂。行程中他們用歌聲和笑聲來消除疲勞,情緒一直很高漲,所以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與人合作或分配工作時,設法讓員工知道明確的目標,會激發員工的鬥誌,不至於讓人在漫無目的的努力中失去動力。其實,人都一樣,不了解具體該幹些什麼,不知道離目標的確切距離,很容易產生不良情緒,從而影響到工作態度和工作熱情。
當定好了大計劃之後,管理者需要不時檢討。因為大計劃是宏觀性的,是總體性的,這涉及很多主觀的構思,在開始時還沒有得到證實是否可行或將遭遇到什麼難題。在計劃實踐的過程中,管理者會發現不少問題,也會麵對客觀環境的限製。這時,就需要按時對計劃作檢查和修訂,使之更加符合實際。
管理者可以和拍電影相比。管理者可以說是集監製、編劇、導演於一身。他是監製,因為他獲得股東授權動用資源,以及為計劃進行預算及預備各類資源。他也是編劇,因為他定出了各場的行動方式。他也是導演,因為他監督各個參與演出的成員的行動,使這場戲演得精彩,以便拍攝出好的畫麵。這才是一個成功管理者的寫照。
哲學家的參照物
有一位哲學家有次漫步於田野中,發現水田當中新插的秧苗,竟是排列得如此整齊,猶如用尺量過一般。
他不禁好奇地問田中工作的老農是如何辦到的。
老農忙著插秧,頭也不抬地回答,要他自己取一把秧苗插插看。
哲學家卷起褲管,興衝衝地插完一排秧苗,結果竟是參差不齊,雜亂無章。
他再次請教老農如何能插一排筆直的秧苗,老農告訴他,在彎腰插秧的同時,目光要盯住一樣東西,並朝著那個目標前進,即能插出一列漂亮的秧苗。
哲學家依言而行。不料這次插好的秧苗,竟成了一道彎曲的弧形。
他又請教老農,農夫不耐煩地問他:“你的目光是否隻盯住一樣東西?”
哲學家答道:“有啊,我盯住那邊吃草的水牛,那可是一個大目標!”
老農說:“水牛邊走邊吃草,而你插的秧苗就跟著移動。你想,這道弧形是怎麼來的?”
哲學家恍然大悟。這次,他選定遠處的一棵大樹作為目標。
沒有目標或目標不斷飄移亦或僅以賺錢為目標的企業,好比無舵之舟、無韁之馬,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漂蕩奔波、隨波逐流,就像哲學家所插的秧苗一樣,終將一無所成。
願望
有三個人要被關進監獄三年,監獄長同意滿足他們三人每人一個願望。
美國人想賺錢都想瘋了,他要了1萬美元。俄羅斯人喜歡喝酒,要了30箱伏特加。而猶太人說,他要一部與外界溝通的電話。
三年過後,美國人第一個衝出來,他的錢早已花光了,變得憔悴不堪。
接著出來的是俄羅斯人,由於飲酒過量,他得了肝硬化,酒精中毒,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最後出來的是猶太人,他緊緊握住監獄長的手說:“這三年來,我每天都與外界聯係以獲取我所需要的信息,我的生意不但沒有停滯,反而增長了四倍。為了表示感謝,我送你一輛勞斯萊斯車!
什麼樣的選擇,決定什麼樣的生活。在現實中,我們時時刻刻都麵臨著選擇,比如周末是留在單位加班,還是和朋友一起去爬山?再比如是把這些剩餘資金投入到別的市場,還是用來購買設備擴大生產?很多時候,我們做出選擇僅根據自己一時的喜好,也就是短期利益。在單位加班多無聊——盡管這有可能加大自己獲得晉升的可能性——還是和朋友在一起好,我們選擇了放鬆自己,於是我們得到了平凡(與“失敗”幾乎同義)的生活。如果管理者能堅持用長遠的眼光來看待發展過程中的各種選擇,企業將會一步一步走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