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格古要論》記載,嚐有象牙圓毬兒一箇,中直通一竅,內車數重,皆可轉動,故謂之鬼工毬,或高宗內院中作者。”書生如是告訴我。
我認真聽著,腦海中回想起那天宋詞說的話:
“我臥室書桌上本來有個鬼工球,昨天清南看到說要拿回去玩兩天,我答應了,除此之外沒少別的東西。”
張清南這犢子……
雖然不知道鬼工球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張清南這犢子到底去了哪兒,但二者同時失蹤顯然不會是巧合。
尤其是書生在聽說鬼工球之後就再沒舒展開的眉毛,讓我感到大事不妙。
然而此時此刻書生的話,缺乏字幕的我並沒有聽懂。
書生很是善解人意:“就是個牙雕套球,跟俄羅斯套娃有點兒像,但比那個更精巧,也更難製作。”
我恍然大悟,隨後直奔主題:“這個球現在滾哪兒去了?”
書生微微一笑,遞給我一張前往東城的車票。
先不說書生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竟知道那什麼鬼工球就在東城,離我們住的地方近得很,打張車票都花不到二十塊大洋。
單這趟出行就實在不吉利,在車上睡一覺醒就躺進了棺材,好不容易爬出棺材進了城,這城裏還處處透著詭異。
難道這就是常言說的便宜沒好貨?
書生扶我上茶館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
俯瞰窗外熙熙攘攘,書生挑了眼梢看我:“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穿越了?”
茶館的店小二過來添茶,道了一聲“二位慢用”。我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下目不轉睛地盯住店小二的臉,依然看不到他的五官。
原來這些人不是麵目模糊,而是根本就沒有臉。
看起來有點兒像周星馳電影裏的無相神功。
揉了揉從進城起就跳個不停的右眼皮,我淡定地喝一口茶,回答書生剛才的問題:“但願不是吧。”
“怎麼,你不喜歡古代?”
“喜歡,但更喜歡wifi和空調……”
“哈哈……”
書生笑了一會兒,驀地想到了什麼,問我:“小棠,你可知道,這鬼工球是什麼?”
神色間還頗有幾分小得意。
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賣關子……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遞給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據《格古要論》記載,嚐有象牙圓毬兒一箇,中直通一竅,內車數重,皆可轉動,故謂之鬼工毬,或高宗內院中作者。”書生如是告訴我。
我認真聽著,腦海中回想起那天宋詞說的話:
“我臥室書桌上本來有個鬼工球,昨天清南看到說要拿回去玩兩天,我答應了,除此之外沒少別的東西。”
張清南這犢子……
雖然不知道鬼工球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張清南這犢子到底去了哪兒,但二者同時失蹤顯然不會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