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完了拳,衝就在學校裏轉悠。
把看到了垃圾揀進垃圾箱裏。
學校很簡陋,基本沒有硬化,所以,泥地上到處是學生吃了包裝袋,扔在泥地上,又被學生踩進了泥土裏。
衝開始吼學生進行仔細清潔。他吼厲害了,老師們也加入了進去搞清潔。
衝不算完,又衝進夥食團,把捅火的鐵釺拿在手裏,到處把垃圾挑出來。
一邊大聲地對老師道:“每個班的清潔監督員要行動到位,這樣學校才不會成為一個肮髒的市場,一肮髒的豬圈牛圈!”
“我要天天這樣挑!直到這個學校幹淨了!”他繼續叫。
上課了,住在老校區的尚君上來了。
昨夜的酒的痕跡還寫在尚君的臉上,這讓他有些萎靡。
直到花狗把頭突然在門口伸出來。
花狗是諢號,是一個女教師的名字。
她的出現讓尚君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那種不是裝出來的,那種從內心出來的笑容。
花狗用她那不算好聽的聲音大聲地叫著衝哥和尚校長。
尚君的話就多起來了,而且走了出去,與花狗說著話。
花狗一如既往地穿著不算很花,但絕對花哨的衣服。
太陽已經出來了,現在的氣候確實有些反常,已經是農曆八月了,天氣還是很熱。
花狗的衣服最能反映這種特色。
那是一件吊帶裙。
一條黑色底版上麵有白色的碎花的吊帶裙。
當然不是那種上麵露半個Ru房的,隻露出女性光滑的肩膀、脖子和手臂,以及上麵裝飾的金黃手鏈,銀色項鏈。隻是Ru房顯得更突出豐滿。
當然也不是那種超短到大腿根的裙子,而是在膝蓋上滑來滑去。
那一身皮膚顯然是經過刻意的保養了的,從臉到脖子到膀子到手到大腿到腳都特別的白,甚至在腳腕處,還套了金色的腳鏈。
說實話,這個時候真的是有些像金貴的小花狗。這是不是她這諢號的由來呢?
當然這要不細看,或者說不是了解性的看。
那是因為花狗的臉頰上有一團胎記,是那種與皮膚絕對不協調的黑色胎記。
當然,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早就讓她想把她消去。
但是,盡管這個世界上的廣告在電視上說得是上天入地,這胎記卻是花狗想盡千方百計都沒有消去。
所以,她總是把頭發披散下來,剛好將那有胎記的地方遮去。
說實話,這雖然是她不得以所做的事情,卻也別有一番韻味出來。
那黑發讓她的臉別有一番有質感的白皙。那黑發的披散別有一番流動的趣味。
但是,尚君的目光卻不在這裏。
有一個秘密,尚君時時用目光,那種讓他五十歲上的眼睛裏有了光芒的目光看著花狗。
這樣的秘密,一般的人大爺是觀察不到這樣的詳細的。衝這個搞文學的人,有意無意的就看到了。
尚君的目光先是向下,正好看得到花狗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豐滿滋潤的大腿,這讓尚君的眼睛因為是側麵看過去,有些賊眉鼠眼的。
兩人說著話,那花狗的聲音便越來越高調,仿佛是一條歡樂的狗在叫喳喳的,而尚君的聲音就小聲得像電影電視裏的太監似的。
卻也和諧得可以。
花狗上樓了。
尚君這個時候卻舍不得走,隻管看著花狗的背影,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看著花狗的屁股,在那吊帶裙的掩映下,那屁股真的像好看小花狗的屁股一樣圓潤,一樣風騷地扭動著,左一下右一下,尚君的身子也快忍不住要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