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你別聽那**瞎說,我們認識,他在叫我呢。”我解釋道。
“她叫你?那就是說你叫非禮?”大漢一臉好笑的看著我,周圍人也都露出一副看白癡的表情,似乎我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
“是啊。”我愣愣的點頭。
“行,小子,那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那大漢叫了一聲,讓我忍不住想起西遊記裏的金角大王。
“得了吧。”不過我可不是猴子。伸手扒拉開人群,把那女孩拽進來:“宋欣雨,麻煩你給他們解釋解釋唄。”說著,捏捏手指,爆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你威脅我?”宋欣雨歪著腦袋看我。我見她眼神不善,似乎屢試不爽的招式在換了個地方似乎不靈了。頓時一愣,趕緊換副表情,嘿嘿笑著說道:“哪兒能呢。我看這麼多人圍你,這不是要保護你嗎。”而這時,周圍人也都看出來我女這女孩關係匪淺,紛紛離去,還有幾人一邊搖頭,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大好的孩子,怎麼取這麼個磕磣的名字、、、”
“宋欣雨!”看周圍人紛紛離去,我咬著牙,不懷好意的說道。
“嘻嘻。”宋欣雨笑著,一臉的羞澀,嗲道:“非禮、、、”頓時將我渾身骨頭叫酥了一半。
如果說,我還有什麼女性朋友的話,宋欣雨當仁不讓算一個。她是我初一時候認識的同學,那時候,她坐在我右麵,與我僅一過道之隔。
那時候的小孩為吸引女生的注意,無非就是做一些調皮搗蛋的事,捉一些小蟲子嚇唬她們。宋欣雨因為長的漂亮,自然是那些熊孩子的重點照顧對象。然而宋欣雨著實漢子,那些將別的女生嚇得尖叫不已的蟲子,她怡然不懼的拿在手裏擺弄。
眼見嚇不倒她,我們幾個男生覺得臉上無光。有一次,我在廁所發現一隻屎殼郎。因為我們那邊是農村,屎殼郎在那個年代還是可以見到的。我用紙捏了,放在宋欣雨桌子上。果然,那妞見到後一臉驚奇的捧起來:“今天的蟲子誰送的?好可愛。”等到她擺弄的差不多,我一臉壞笑這告訴他:“屎殼郎,剛摳出來的。”
“啊~!”
從那以後,我們作為半敵辦友的關係,一直相知到高二,高二後,她腳斷了,在醫院養了一段時間,好了以後,就轉到一所私立高中,狂補惡補。我們也就再也沒見過。沒想到會在青島遇到她。
宋欣雨笑嘻嘻的在我身旁坐下:“是不是打聽到本姑娘報了青島的學校後,馬不停蹄跟過來了?”
“可不是嗎,我是求爺爺告姥姥的,好不容易知道你來青島,立馬跑過來看著你,不能讓你在拿著屎殼郎到處顯擺,丟我們二中的人。”
“啪!”宋欣雨打了我胳臂一下,我立馬呲牙咧嘴的配合著,引得她一陣發笑。
還好,時光沒把所有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