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兄妹倆輪番上陣,加上他們可是京城那邊來的‘貴人’,所以沒人敢出聲,即便是剛才看到點情況,知道這兄妹倆擱這撒謊呢,也絕對不敢質疑什麼。
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但是,有些人的熱鬧是不能看的。
我看了一眼此時臉色慘白的陳雅,又看向那個一臉痛苦的保鏢,:“先把這家夥帶走。”
王衛國立刻叫人將這家夥給押走了,陳雅看到這一幕,有些惱怒的問道:“你要做什麼?不準動我的保鏢。”
她著就要去拉開我的手下,我一把將她拽到我身邊,她的身體碰到我結實的胸膛,整個人猶如過電一般,站在那裏僵硬著身體,白著臉轉過臉來,咬牙切齒的:“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知道這酒裏真的有毒?”我居高臨下的看向陳雅,道。
我鬆開她的手,她在我陰冷的目光中慌亂的朝後退了一步,我朝前走了一步,她看著我,憤怒而不安的:“陳名,是你自己的,隻要是我給你的酒,哪怕有毒你也會喝的,你……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我笑著:“拜托,陳姨,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你還真以為我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我之所以那麼,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而已。”
陳雅抬起頭,望著我,忐忑的問道:“什麼機會?”
“自然是活命的機會。”我的語氣驟冷,毫無感情的道。
聽到這話,陳雅差點一屁股拍坐在地上,不過被我扶住了腰肢,站在了那裏,因為四周有人在看,所以我很快就鬆開了手,她紅著臉,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你要殺就殺了我好了。”
看著她不知悔改的樣子,我就來氣,隻是現在畢竟是在我兄弟的結婚喜宴上,我實在不願意叫別人看了我們的笑話,就抓住陳雅的手腕,:“我們去別的地方去。”
完,我就拉著陳雅朝酒店二樓走去。
關於我們倆之間那個難堪的秘密,其實早已悄悄流傳開來,所以當我拉著陳雅走上樓的時候,四周又響起了各種難聽的,曖昧的,荒唐的議論聲,隻不過我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些議論聲,何況,既然陳雅敢當著眾人的麵想動我,就要為她自己引起的騷亂負責。
到了二樓,打開一間空房間,我將她甩在門後麵,一手按住門,將她整個人禁錮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陳姨,你真想我死?”
陳雅被我壓迫的隻能仰著臉看我,她緊緊貼著門,緊張的看著我,眼神裏有憤怒,有不安,她:“是,我做夢都想你死,所以我雇了殺手,誰知道你的命這麼大,兩個殺手都沒把你給殺了。”
我望著她的眼睛,她怒瞪著我,努力做出一副她沒有謊的樣子,我卻突然笑了,捏著她的下頷:“陳姨,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那酒裏真的有毒嗎?”
陳雅抿了抿嘴唇,問道:“為什麼?”
我:“那是因為,我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了不舍和猶豫。也許你根本不了解你自己,你是一個很果斷的人,若你真的恨我,真的下定決心要殺我,你根本不會在我試探你的時候露出馬腳,你是個商人,自然知道在那種時候,你的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會暴露你的情緒,讓和你談判的一方抓住你的弱點,進而對這個弱點乃至你出猛攻。”
陳雅皺起眉頭,道:“我不明白你在什麼。”
我:“我的意思是,若你真想殺我,你根本不會露出那種表情,所以,在那一刻我就確定了這酒是真有毒,至於我為什麼會覺得你那個保鏢有問題,是因為在你有所動搖的那一刻,他扯了你一下,如果他真的是你雇傭來的,你是主,他是手下,他不可能會這麼提醒你,但他這麼做了,你知道這明什麼嗎?”
陳雅癱在那裏,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問道:“明什麼?”
我:“明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中,白了,你並非擬定這場計劃的人,你,隻是被利用的人而已,真正要殺我的,是這兩個殺手背後的人,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人就是鮑雯,對嗎?”
陳雅在聽到鮑雯的名字時,明顯有些心虛,她嘴硬的:“你胡八道什麼?能不能別管什麼都扯到雯雯的身上?我告訴你,要殺你的人是我,隻是,我承認我沒那麼淡定,所以泄露了情緒,但那並不是因為不舍得殺你,隻是害怕而已,怕你出事之後,我會被你的人給抓起來。”
我搖搖頭,無奈的:“陳姨,你都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我下毒,又怎麼會怕被我的人抓起來呢?別狡辯了,我知道你是怕我知道這些,從而調查出鮑雯的下落,所以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我的對嗎?”
陳雅聽到這,徹底的失去了冷靜,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陳名,我警告你,你不準傷害她。”
看到她那麼緊張,我冷冷的:“她現在在南津,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