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陳雅,鮑雯現在是不是在南津,她的臉色頓時變了,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推開她就打開門準備出去。 WwWCOM
這時,陳雅突然“等等”,我轉過臉去,就見她將及膝的裙子用力撕扯到腰際,白皙的**瞬間一覽無餘,隔著那浮動的的布料,背後的風光若隱若現。不得不,她保養的很好,就像是二十幾歲的少女般,皮膚吹彈可破,讓人懷疑捏一把是不是就能掐出水來。
陳雅不顧我放肆的目光,也不顧自己春光乍現,飛快的將自己胸口的扣子給扯掉,扣子落地,她的胸前衣衫淩亂,露出一道深邃的溝壑和兩座雪白的山峰,這一刻,我不由喉嚨湧動。
陳雅望著我,:“你要是敢去找她,我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我要交所有人看到我是衣衫不整的跳下去的,叫所有人知道,我是被你陳名給侵犯了,逼死的!”
也許因為情緒激動,陳雅的酥胸顫動的厲害,叫我大飽眼福。我突然笑了,關上門,避免外麵的人看到她這狼狽的樣子,緩緩朝她走去,她踉蹌朝著窗戶那邊退去,我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她柔軟的身體撞上我的胸膛,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眼睛裏除了憤怒和驚慌,還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情。
不得不,這時候的女人真的特別誘人,如精致的糕點一般,叫人急不可耐的想嚐一口。我一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我,:“你想跳下去?誣陷我糟蹋了你?”
陳雅點了點頭,倔強的:“是,因為蘇若水的到來,外麵來了很多的記者,我知道,你的人都把記者拒之門外了,但是如果我從這裏跳下去,那些記者肯定還是能拍下來的,你不要忘了,他們是記者,除了在門口蹲點外,他們還會去視野寬闊的地方,這其中包括酒店四周的樓啊,樹啊之類的。”
我笑著:“那又怎樣?就算你衣衫不整的跳下去摔死的樣子被拍下來了,又怎樣?”
“你不怕?到時候報道一出,你就完了!”陳雅皺眉道,語氣急切。
我一把將她推倒在牆上,她惶恐的捂住前胸,我嘲弄的:“現在開始知道擋了?剛才脫的時候不是很義無反顧嗎?現在怎麼反倒遮遮掩掩起來了?”
陳雅被我的臉一陣紅,她:“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既然想栽贓我,倒不如我把這事情給坐實了,反正我們兩個本來就有過夫妻之實,一回生,兩回熟……”
“你閉嘴!”陳雅憤怒的,“你瘋了嗎?我是……我是你……”
我冷冷的:“你是我的什麼?丈母娘?還是老情人?還是我的仇人?”
也許是我突然冷下臉來的樣子嚇到她了吧,陳雅抿住嘴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緩緩閉上眼睛,做出認命一般的樣子來。不得不,她這副無法抗拒,逆來順受的樣子,真的叫人的心裏癢癢的厲害,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是那個會被美色迷得團團轉的青年了。
我望著陳雅,笑著:“你想讓我上了你,對嗎?”
陳雅渾身一震,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我知道她覺得我這樣話,是在侮辱她。
我笑了,手一點點順著她的眼淚,撫摸到她的玉頸上,一點點往下,她渾身戰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普通的反應。我卻在最後一刻停了手,:“我知道,你想讓我上了你,以我的能力,和你大幹一場的話,怎麼也得一兩個時,這一兩個時,足夠鮑雯逃離南津,對嗎?”
陳雅猛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看著她的反應,我扯了扯嘴角,知道自己猜對了,我:“可是陳雅,我不會滿足你的,你對我已經沒吸引力了。還有,你要跳,就跳,我不會去攔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我命的人,但是你記住了,別你衣衫不整的跳下去,就是我把你抱到外麵,當眾要了你,今這事兒也絕對傳不到網絡上去,隻要我想,沒有一個記者能把拍下來的東西帶走。”
陳雅的臉越來越白,她望著我,眼神中透著絕望,和被拆穿的憤怒。
我冷笑著望著她,:“你好自為之吧。”
完,我就轉身走了。
走了沒幾步,陳雅突然衝過來,從我背後抱住我,我皺眉道:“陳雅,希望你給自己留一點尊嚴。”
陳雅搖搖頭:“我求求你,隻要你放過雯雯,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我把公司給你,把我自己給你,你願意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我絕對一聲不吭,雯雯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求求你,別傷害她。”
沒想到陳雅為了鮑雯,竟然甘願做我的情人,我無奈的:“值得嗎?你把她當女兒,她可有把你當媽?如果她在乎你,就不會利用你殺我了,她明知道這會給你帶來什麼。”
“不,她不知道,她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心軟的你,她跟我,你是不會傷害我的。”陳雅帶著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