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陳雅真是瘋了,以我現在的身份,她竟然還敢提出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來,叫我自罰三杯也就算了,竟然還叫我下跪?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被氣暈了頭,所以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在她開口之前就叫她閉嘴。Ww W COM
也許是為了叫更多的人看我的笑話,所以陳雅在話的時候故意提高了嗓門,而這也讓她的奸計得逞,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話,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裏。
我身邊的王衛國有些惱怒的要衝過來,但被我給攔住了,蘇若水則皺起眉頭,不爽的道:“喂,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叫別人下跪認錯,你以為你是女皇啊?”
陳雅斜睨了蘇若水一眼,淡淡道:“我是他的前任丈母娘,就是他的半個媽,除此之外,他又有愧於我,我叫他跪我,合情合理。”
這時,不遠處一直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段青狐突然站起身來,款款來到陳雅麵前,道:“她欠你的早已還清,你們再無關係,你想叫她跪你,我怕你無福消受。”
段青狐此時此刻出現,簡直就是氣場全開,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眼中跳躍的殺機,我知道,她一直以來都很厭惡鮑雯,不僅是因為我,更是因為鮑雯和假陳名企圖謀殺她和晴,而她恨屋及烏,自然對陳雅充滿了不喜,誰知陳雅卻如此為難我,這無疑於踩中了她這顆地雷,我覺得她隨時可能會爆炸,而且,以她那種不顧一切的性格,我很懷疑她會直接把陳雅給踢飛出去。
想到這個情形,我頓時冒出一頭冷汗,今被人看的熱鬧已經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被看熱鬧了,也不能再搶了三爺和沈諾言的風頭。所以,我:“算了,我沒事,姐,水姐,你們都回位子上去,至於陳姨……”
我看向陳雅,此時她正不甘示弱的怒瞪著段青狐,她雖然不如段青狐絕色,但是身上有種不輸給任何人的歲月沉澱下來的魅力,這麼和段青狐對峙,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聽到我喊她,她冷冷的挑了挑眉,問道:“怎麼?想把我轟走?”
安母這時頗為為難的:“陳名,陳姐是我請來的客人。”
這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我能看在她,哦不,應該是看在她女兒女婿的麵子上,給她一個麵子,別把陳雅趕走。
我笑著:“您放心,我沒打算敢陳姨走,陳姨得對,我的確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隻是男兒膝下有黃金,陳姨,恕我不能給你下跪,但是,自罰三杯這等事兒,我還是能做到的。”
聽到這話,陳雅似乎鬆了口氣,也許她其實也怕我用強硬的手段趕她走吧。
她抿了抿唇,得意的掃了一旁的段青狐和蘇若水一眼,淡淡道:“那好吧。”
陳雅著就將酒杯遞到了我的麵前,:“你喝,我替你倒。”
我看了一眼她手裏的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保鏢,卻見那保鏢目光平靜幽深,似乎在呆,壓根就沒看我這邊。
陳雅冷冷的:“怎麼?怕我下毒?”
我接過她手裏的酒杯,搖晃著裏麵的酒,似笑非笑的:“我還真怕。“
陳雅的眼神有那麼一刻的慌亂,即便她很快就恢複了神色,但是還是被我給捕捉到了,這一刻,我落實了心裏久久都定不下來的那個想法,上前一步,和她拉近了距離,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可就算是毒藥,這是我欠你的,明知有毒我也會喝。”
聽了我的話,陳雅渾身一震,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目光越慌亂。
我盯著她的雙眼,她此時已經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我笑了笑,仰起臉將酒全部灌進了嘴裏,這一刻,她突然叫出了聲,慌張的想什麼,她背後的那個保鏢突然拉了她一把,她張了張嘴,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很好,咽下去,我給你倒第二杯。”
我望著她,突然將嘴裏的酒全部吐了出來,酒直接噴了她背後那個保鏢一臉,因為我的動作太快,那保鏢愣是沒反應過來,而三爺和沈諾言在我吐的那一刻,就衝上來將那個保鏢頓時撲倒在地。
那保鏢的反應倒也快,還沒被撲倒在地的時候,竟然反應過來,拔出手槍就要向三爺開槍,王衛國眼疾手快,上去一腳踢飛他手裏的槍,槍飛了出去,直接被段青狐飛快的抓在手中,用身體掩護,以至於那些客人並沒有看到這把可能引起全場騷亂的手槍。
那保鏢被他們三人製服,被按在地上,為防止他亂話,我讓王衛國立刻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後,趙鯤鵬拿來繩子就把這家夥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盡管這一切都生在短短的幾十秒內,但還是引起了不少的騷動,很多人都站起來,翹看我們這邊生了什麼。
我給蘇若水使了個眼色,她衝上去就給了那保鏢一巴掌,罵道:“不要臉的家夥,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
看她那一副受到奇恥大辱的樣子,我真想給她豎起大拇指,難怪大家都她是個演技比唱功還好的歌手,這演技也是絕了。
她俏皮的衝我眨了眨眼睛,而蘇廣廈大步上前,一腳踹在那保鏢的胸口,道:“敢對我妹圖謀不軌,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