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善於享受簡單和快樂的人來說,人生的藝術,隻在於進退適時,取舍得當。因為生活本身即是一種悖論:一方麵,它讓我們依戀生活的饋贈;另一方麵,又注定了我們對這些禮物最終的棄絕。正如先師們所說:人生二世,緊握拳而來,平攤兩手而去。
人生是如此的神奇,這神靈的土地,分分寸寸都潤於美之中,我們當然要緊緊地抓住它。這,我們是知道的,然而這一點,又常常隻是在回顧往昔的時候才為人覺察,而當一旦覺察,那樣美好的時光已是一去不複返了。凋謝了的美,逝去了的愛,銘記在我們的心中。生活的饋贈是珍貴的,隻是我們對此留心甚少。人生真諦的要旨之一是:告誡我們不要隻是忙忙碌碌,以致錯失掉生活的可歎、可敬之處。虔誠地恭候每一個黎明吧!擁抱每一個小時,抓住寶貴的每一分鍾!
執著地對待生活,緊緊地把握生活,但又不能抓得過死,鬆不開手。人生這枚硬幣,其反麵正是那悖論的另一要旨:我們必須接受“失去”,學會怎樣鬆開手。
這種教誨確是不易領受的,尤其當我們正年輕的時候,滿以為這個世界將會聽從我們的使喚,滿以為我們用全身心的投入所追求的事業都一定會成功。而生活的現實仍是按部就班地走到我們的麵前,於是,這第二條真理雖是緩慢的,但也是確鑿無疑地顯現出來。
我們在經受“失去”中逐漸成長,經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我們隻是在失去娘胎的保護才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獨立的生活;而後又要進入一係列的學校學習,離開父母和充滿童年回憶的家庭;結了婚,有了孩子,等孩子長大了,又隻能看著他們遠走高飛。我們要麵臨雙親的謝世和配偶的亡故;麵對自己精力逐漸的衰退;最後,我們必須麵對不可避免的自身死亡,我們過去的一切生活,生活中的一切夢都將化為烏有!
但是,我們為何要臣服於生活的這種自相矛盾的要求呢?
明明知道不能將美永久保持,可我們為何還要去造就美好的事物?我們知道自己所愛的人早已不可企及,可為何還要使自己的心充滿愛戀?
要解開這個悖論,必須尋求一種更為寬廣的視野,透過通往永恒的窗口來審度我們的人生。一旦如此,我們即可醒悟:盡管生命有限,而我們在世界上的“作為”卻為之織就了永恒的圖景。
人生絕不僅僅是一種作為生物的存活,它是一些莫測的變幻,也是一股不息的奔流。我們的父母通過我們而生存下來,我們也通過自己的孩子而生存下去。我們建造的東西將會留存久遠,我們自身也將通過它們得以久遠的生存。我們所造就的美,並不會隨我們的湮沒而泯滅。我們的雙手會枯萎,我們的肉體會消亡,然而我們所創造的真、善、美則將與時俱在,永存而不朽。
“不要枉費了你的生命,要少追求物質,多追求理想。因為隻有理想才賦予人生以意義,隻有理想才使生活具有永恒的價值。
養成微笑的習慣
·決定你幸福或不幸福的,不在於你有什麼,或你是誰,或你在什麼地方,或你正在做什麼,而是你怎麼想。
·林肯曾說:“多數的人快樂的情形,跟他們所決0要快樂的差不多。”
·思想正確,就等於是創造。一切的事物,都來自於希望,而每一個誠懇的祈禱,都會實現出來。我們心裏想什麼,就會變成什麼。把下巴縮進來,把頭部高高昂起。我們是明天的神仙。
查爾斯·史考伯說過,他的微笑價值一百萬美金。他可能隻是輕描淡寫而已,因為史考伯的性格,他的魅力,他那使別人喜歡他的才能,幾乎全是他卓越成功的整個原因。他的性格中,令人喜歡的一項因素是他那動人的微笑。
有天下午我跟莫裏斯·雪佛萊在一起。坦白說,我感到失望。他快快不樂,沉默寡言,跟我所期望的完全不同,直到他微笑的時候,我的觀感才改變,就好像是太陽衝破了雲層。如果不是因為微笑,莫裏斯·雪佛萊可能仍然是巴黎的一位家具製造者,跟他的父兄一樣。
行動比言語更具有力量,而微笑所表示的是,“我喜歡你。你使我快樂。我很高興見到你。”
這就是為什麼狗這麼受人們歡迎。它們多麼高興見到我們,因此,當然啦,我們就很高興見到它們。
笑的影響是很大的,即使它本身無法看到。遍布美國的電話公司有個項目叫“聲音的威力”,提供使用者電話來推銷他的產品和服務。在這個項目裏,電話公司建議你,在打電話時要保持笑容。但你的“笑容”是由聲音來傳達。
美國一家最大的橡膠公司的一名董事長對我說,根據他的觀察,一個人除非對自己的事業很感興趣,否則將很難成功。
這位實業界的領袖,對那句單靠十年寒窗就可成名的古語,並不具有多大的信心。“我認識一些人,”他說,“他們成功了,因為他們創業的時候滿懷興致。後來,我看到這些人變成工作的奴隸,無聊起來了。他們一點興致也沒有,因此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