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府上,祈慕沉道:“照你這麼吃,等到成親,非得變成小胖墩。”
“嫌棄我?”梨璐掐著自己依舊纖細的小蠻腰,哼哼道:“我哪裏胖了?”
“哪裏都胖了,除了某處。”祈慕沉瞟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梨璐知道他剛剛瞥的是哪裏,很來氣,他不但嫌她胖,還嫌棄她胸小。於是她噘起小嘴,突然把祈慕沉推在桌沿上,語含不滿,“嫌我胸小,你找大胸脯去。”
祈慕沉享受地倚著桌沿,大手撫著她的後背,淡笑不語,眼裏卻閃著精光。
梨璐從祈慕沉身上下來,氣哼哼道:“本姑娘懶得搭理你,你去找你的大胸姑娘,讓我自己悶著吧。”
祈慕沉摸摸鼻子,語氣舒緩,“說什麼胡話,你先睡會兒,我去忙了。”
“哼!”
兩個時辰後,一碗酒釀小丸子擺在了梨璐麵前,梨璐端著架子,別過頭不去看,手卻下意識撥弄起腰間的荷包,祈慕沉從後麵環住她,唇湊到她耳邊,“加了槐花蜜和花瓣,我嚐了嚐,糯中帶醇,唇齒留香。”
梨璐掙了掙,“我是有原則的人,怎可因一碗小丸子折腰,不吃!”
男人鬆開了她,退了半步攤手,“那我吃了,反正就買了一份,我正好有些餓。”
梨璐一跺腳,轉身跑去沐浴了,祈慕沉笑笑,看來今晚有的哄了。
睡夢中,梨璐感覺有隻大手探入中衣,輕輕撫摸她的腰肢,梨璐怕癢,本能地按住那隻手往上一提,“別鬧,困。”
身後的男人眼神一暗,因為梨璐正好把他的手按在她的前胸上,男人喉嚨滾了滾,想抽回手,可睡夢中的小姑娘就是攥著不放,他苦笑,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啊。
寅時,梨璐板著臉坐在大床上瞪著整理衣襟的某人,某人不受影響,直接在她房中洗漱,又端來臉盆,為她擦臉,別看做著下人的活,可男人動作優雅,眉目含笑,便知他心情不錯。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襲胸”,她簡直想抓狂,她哼了一聲,穿好衣衫,坐在銅鏡前,男人來到她身後,執起桃木梳細致地為她梳發,“天色尚早,為夫去上朝了,你再睡會兒。”
梨璐不說話,臉蛋還是有些紅,男人何嚐不是,昨晚這一茬又將兩人的關係向前推進了一大步,當然,並非他們所願。
祈慕沉去上朝,梨璐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那會兒醒來她發現一隻大爪子罩在那裏,急忙轉身看去,卻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男人說:“手感不錯。”
梨璐又惱又羞,可男人跟沒事人似的,她扁扁嘴,起身換衣。今兒白天要練舞,傍晚去找瓊瑛烤串,想想這些,梨璐就不窘了。
教習白紵舞的女師傅是從教坊請來的,梨璐學什麼都挺快,女師傅教起來也不費勁,練了一個時辰,祈曉為兩人端上了冰鎮西瓜,她們就坐在院中的藤椅上邊吃邊聊。
“小姐很有舞藝天賦,比起奴家學白紵舞那會兒強多了。”
梨璐被誇獎後摸摸臉頰,“還是你教得好。”
“奴家教過不少女子跳這舞,別說是深閨女子,就是那畫屏樓的頭牌都沒你對精髓掌握得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