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高調被人打麼?
葉函看著這陣勢,入宮嘛,整這麼大排場也就不過是彰顯個人氣勢,與地位。
司徒淩這種大咖,裝裝逼很有必要。
葉函一隻腳剛跨上馬車就被清風喚住,“王妃?”
葉函扭頭看著清風一臉憋氣的模樣,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模樣,疑惑皺眉說道,“做什麼?想上廁所就去,叫我幹嘛?”
清風頓時臉憋紅了,瞄瞄那馬車,諾諾指了指在葉函腿邊跳的歡快的大黃,道,“王妃,它不能去。”
“為什麼?”葉函挑眉問道,“難道你有異類歧視?”
清風愣了愣,搖搖頭,對這祖宗思維暗自感歎,“宮裏的規矩。”
現在已近午時,太陽高高掛,像個火球似得,烤的人心慌,周遭氣息也沉悶,呼吸的空氣都是熱的。
葉函用袖子遮住陽光,看了清風許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清風大喜以為她會把大黃留下。他實在不敢同她說許多,清風心累,同腦子有病的人說話。
可葉函忽然認真問道,“若我非要帶呢?”
清風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就說這祖宗不好說話。可憐兮兮的看向馬車,他招架不住了,可馬車裏麵的人始終沒出聲兒。
葉函看著清風苦逼的神情,嘴角抽了抽,打個哈哈笑道,“我就說著玩的,別當真,別當真。”說著把狗遞給旁邊的一個侍女,“我向來通情達理。”
還不忘自誇一下。
清風,“……”
王姑姑,“……”
攬月,“……”
一路上葉函都扭頭看著外麵的光景。司徒淩話不多,她起先一個人說了許多,他要麼,“嗯”就是“嗯”便再無其他。
馬車裏麵就他和她兩個人,他不同她說,就無聊了。
隻得唉聲歎氣,看看外麵。
司徒淩半磕著眼,忽然淡淡道,“進宮後,跟緊我。”
葉函一手靠在窗外,掌著腦袋,懶洋洋扭過頭,嘴角嬉笑道,“為什麼一定要跟著你?”
這樣熱的天,隻要和司徒淩呆在一起,就不覺得熱了,那樣冷的神情,和周身散發著的寒氣,生人勿近的模樣。
司徒淩抬眼睨了一眼吊兒郎當的葉函,抿了抿嘴,許久才道,“你若不在我身邊,出了事我如何護著你?”
葉函微微一怔,心裏微微跳動了一下,莫名的暖。連她同王姑姑說的話他都曉得了?
葉函聽的司徒淩的話,不但沒感動,反而瞪著眼問道,“說,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奸細?”
奸細?虧她想得出來。
看著葉函瞪眼認真的模樣,司徒淩輕“嗬”一聲,麵無表情的瞄了葉函一眼,不語。
葉函翻個白眼。
悶貨,沒趣。
就在葉函迷迷糊糊,被搖的想要睡覺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葉函跳下馬車,抬眼望去,黃金的琉璃瓦在陽光下的照射下閃閃耀眼,金頂宮殿,朱紅色的大門,讓人打心底生出一種嚴肅的莊重之感。
“姑奶奶,想什麼呢?”王姑姑扯了扯發呆的葉函。
葉函回過神來,看了看周遭,才發現這裏是一個花園的樣子,繁花似錦,花紅柳綠,假山環繞,泉水悠悠流淌,一片清風徐來,吹的人心曠神怡。
耳邊傳來女子的嬉笑聲兒,或嬌或柔,葉函循聲望去,一個個濃妝豔抹,妖嬈動人,穿的花紅柳綠的。都是些官家女子。
嘖嘖,美女真多。
司徒淩下了馬車微微停頓,然後目不斜視,輕輕拂袖台步向前走去。
葉函亦步步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