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那不是葉丞相家瘋女麼?”
“哎,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個人兒,偏生腦子有病。”
“聽說啊,在京都可是名人,沒少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這丞相也不曉得造了什麼孽,有個這樣的女兒。”
“哎。”王姑姑跟在葉函身後,重重歎了口氣。
對於這些人的話葉函到也不惱,反正不是她幹的。反而扭頭對王姑姑道,“原來我這麼出名啊。”
王姑姑就差捂臉痛哭了。
攬月卻安慰道,“王妃不必在意她人所說。”
“你看我像在意的樣子麼?”葉函挑眉。
攬月,“……”
皇上設宴設在明然宮,司徒淩同葉函到時,宮中已是歌舞升平。
那金椅龍座上坐的便是司徒淩琰,明黃色的龍袍,稱的他整個人剛勁威武,深邃的目光深不見底,嘴角含著笑意,不怒自威。
那日葉函罩著蓋頭沒有瞧見那皇上是何麵容,如今一看果真不凡。
這皇室中人還個個都生了一副好皮相。
兩邊坐著各樣的人,讓她驚訝的是,她居然瞧見了莫殤。
他依舊一身黑袍,絲綢柔滑,泛著微光,隨意束發,依舊幾縷發絲輕繞,微微斜靠,右手執著酒杯,半磕著眼,似乎周圍在如何吵鬧也與他無幹,一副慵懶的模樣。
這座位是按照職位高低來坐的,而莫上卻是坐在天子腳下。
這說明他是同司徒淩一樣平起平坐。
莫非他也是王爺?葉函暗自想到。
司徒淩輕輕執起葉函的手,葉函微微扭頭看了看司徒淩豪無情緒的側臉,突然覺得他拽著她的,莫名安心。
司徒淩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對麵便就是莫殤。
葉函抬眼瞧了一樣莫殤剛好對上莫殤往過來的雙眼。
莫殤嘴角含笑,輕柔,向葉函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葉函也點點頭笑的僵硬。
抬眼看著皇上,卻看見他左手邊的位子是空的,皇後呢?
挨著他的左下方,是劍玉。葉函剛好裝上她的目光,帶有陰暗,審視,反正忒不友好。
其他就是寫鶯鶯燕燕,整的自個兒跟青樓女子一樣。
葉函暗自翻了個白眼,沒理她。隻用手肘了肘司徒淩,低聲道,“皇上在,皇後哪兒去了?”
司徒淩微微抬目,淡淡瞄了一眼葉函,沒有任何表情,良久才道,“皇上並未立後。”
咦,後宮之事無人管理,那不鬧翻了天?
葉函再問,“為什麼?別說皇上也有病。”
司徒淩微微歎了口氣,隻把那桌上的那盤冰糖雪梨推到葉函麵前,不語。
葉函愣住,心裏有些感激,隨即友好的笑笑,“謝謝啊。”難得他還曉得自個兒好這一口。
吃了幾口,看著這些個人來來回回就跳這個舞,而且都是些嚴肅的人,雖說麵上笑的光彩,實際各懷心思。
瞧這陣勢能有什麼樂子?
這貨是個呆不住的。
懶洋洋坐在哪兒,發懵。
無聊,無聊啊。
葉函頭一偏問道,“我可以……”
“吃還堵不了你的嘴麼。”司徒淩淡淡看了一眼葉函,道。
靠,還以為他把那東西推自個兒麵前,是因為曉得自個兒喜歡吃,當時她還有些感激呢。
尼瑪,感情是用來堵自己嘴的,就曉得這賤人沒什麼愛心。
葉函閉了嘴,恨恨瞪了司徒淩一眼,覺得閉嘴。
悶頭想想以什麼光明正大的方法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