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的一邊的沙發上,兩個姑娘,正嘻嘻哈哈的摟在一起,看著地中間的兩個人跳交誼舞。
跳交誼舞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鎮長徐德福和經管站的那個副站長女人,段岩岩。
徐德福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手裏摟著一襲白衣的段岩岩跳舞,步伐相當的輕盈,一看就是經常跳舞的老手。
而且,不知道燈光的原因還就是原本就是如此,徐德福的一張老臉,顯得格外的紅潤,甚至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年輕了不少,在看那那步伐,簡直就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般。
而跟徐德福跳舞的段岩岩,確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姑娘,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玩法挽了起來。在徐德福的步伐籠罩之下,蕭劍覺得,兩個人跳舞,就像是一隻碩大的黑蛤蟆,在摟著一隻白色的蝴蝶跳舞,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不舒服感覺。
兩個字:惡心!
正在跳舞中徐德福見蕭劍和羅玉秋進來,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隻是笑著朝蕭劍點了一下頭,繼續摟著段岩岩翩翩起舞。
倒是段岩岩的眼睛一亮,在看了蕭劍一眼後,轉了個圈後,又看了蕭劍一眼,投來一個是個男的都是骨頭酥軟的微笑。
蕭劍在段岩岩這一眼之下,有被電到了的感覺。一時之間有點犯傻的看著如蝴蝶般起舞的段岩岩。
羅玉秋在蕭劍的腰間使勁兒的擰了一下。蕭劍這才反應過來,笑嘻嘻的和羅玉秋坐在沙發上。
旁邊的兩個小妹妹趕緊圍了上來,一個坐在蕭劍的旁邊,一個坐在羅玉秋的旁邊。
那小妹兒上來就把酒杯給蕭劍倒滿:“喲,帥哥,等你好久了呢,來,妹兒陪你走一個。”
蕭劍不是沒見過這種場合,笑著和小妹兒碰了一杯,把一杯啤酒喝掉。旁邊那個坐在羅玉秋旁邊的小妹兒可能覺得兩個女人沒什麼大興致,把酒杯拿給羅玉秋:“大姐,看來,就隻能咱兩喝了。”
羅玉秋笑著說:“咱兩咱了,來,喝!”那小妹兒和羅玉秋幹了一杯。這時候舞曲停了下來。
徐德福被段岩岩攙著手臂從舞場上走了下來,笑哈哈的和段岩岩坐在了蕭劍幾人的對麵。
蕭劍趕緊站起來跟徐德福打招呼:“嗬嗬,鎮長好興致。我是蕭劍。”
徐德福脫掉外套,段岩岩趕緊接過來放好。穿著一身素白襯衫的徐德福哈哈的笑著:“出來玩嗎,就快快樂樂的,高高興興的,又不是上班,大家都不用拘束。放開了玩。”
蕭劍心道:“嘛的,老子本來也沒拘束,你還真他媽拿自個當什麼一根蔥了。”
心裏那麼想,蕭劍自然不會那麼說,而是笑著道:“謝鎮長,您真是平易近人。”
徐德福笑著道:“哪裏哪裏,不過平時大家看著我這個鎮長的挺嚇人的,其實脫了這身衣服,還不就是普通老百姓,和大家一個樣。”
隨後徐德福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小妹兒道:“兩位小妹兒,這就不用你們陪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有什麼要求,在叫你。”
徐德福明顯有事兒要說,兩個小妹兒本來就是奉命令來伺候包間裏酒客,就是賣笑的角。
現在,老板下了逐客令,自然是要遵守,先後出去。徐德福又看著身邊的段岩岩道:“你和羅姐跳個舞,我喜歡看你們女人跳舞,特備具有欣賞性。”
徐德福幾句話,把四個女人都支走,明顯是想單獨跟蕭劍說,段岩岩冰雪聰明,趕緊起身朝羅玉秋道:“哦,太好了,久聞羅姐舞技一絕,今兒可得討教討教啊,嗬嗬。”
羅玉秋笑著說:“哪啊,你聽鎮長瞎吹吧,都老了,還優美啥呀。”
“哎呀,羅姐,就不要謙虛了,快來吧。”段岩岩把羅玉秋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剩下蕭劍和徐德福兩個人。
見兩個女人去跳舞,徐德福笑著從對麵把身子挪過來,坐在蕭劍的身邊,端著酒杯道:“來,蕭劍,我敬你一杯。”
蕭劍趕緊端起酒道:“哎喲,這可不敢當。”
兩人撞了一下,都是把酒一口喝掉。
看著場地上兩個人畫著圈跳舞,徐德福笑著說:“蕭劍,你看,這兩個漂亮的女人,跳起舞來,真美。是不是?”
蕭劍笑著道:“是啊,簡直就像是兩個妖精。”
徐德福笑著說:“其實說白了,女人和錢,在男的的眼裏,永遠是這個世界上不可磨滅的兩道風景線,蕭老弟你怎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