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秋笑著說:“這個人你應該是認識的。”
蕭劍道:“我認識?”
羅玉秋笑著點頭:“你一定認識,因為我估計,全鎮的人都應該認識他。”
蕭劍愣了一下:“哦,這麼大來頭,到底是哪一位?”
羅玉秋咯咯的笑著:“全鎮都認識的人,自然就是鎮長了。鎮長徐德福,你不會不認識吧?”
蕭劍更愣了:“哦,鎮長?”
羅玉秋笑著說:“不錯,正是鎮長,鎮長這次在鎮裏買了塊地皮,給他兒子蓋了個棟小樓,施工都比較低調,找的外地的瓦匠。
蕭劍雖然聞聽是鎮長,初始比較驚訝,不過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別人,誰能蓋的起小洋樓。媽的還低調,不低調成嗎。鎮長蓋樓,說不貪汙,都沒人信。
羅玉秋看著蕭劍奇怪的笑容道:“你笑什麼呢?笑的那麼奸詐?”
蕭劍說:“我是在想,怕是都是用老百姓的錢蓋起來的吧,一磚一瓦,恐怕都是老百姓的錢。”
羅玉秋說:“你想這個呀,切,想那些有什麼用。如今當官的,有幾個能經得住查。貪官自古有之,殺也殺不完。你一個小老百姓,靠的是哪門子的心?”
蕭劍苦笑了一下:“如今這貪官,真的跟那韭菜一樣,割完了這一茬,過一段時間又會長出來的——”
羅玉秋光著膀子坐起來,摟著蕭劍說:“被別瞎說,要是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你是怎麼樣了——你管他幹什麼的呢——燒不著你就行唄。老百姓,就是老百姓的活法,不該你的事兒,你關心也沒用。”
蕭劍點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就是那麼一說,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兒呢。嗯,其實,想管也管不了。”
蕭劍和羅玉秋在一起閑聊,羅玉秋的手機響了。羅玉秋趕緊接了。接到了電話羅玉秋趕緊道:“快,我的乖乖,鎮長召見。穿褲子。”
蕭劍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蕭劍道,這麼晚了,還召見,明天不行嘛。
羅玉秋說:“你快點吧,鎮長是貪官不貪官的暫且不談,怎麼說都是一個忙人,估計是才抽出身子來。能出來見你,已經是給你很大的麵子了。”
蕭劍懶洋洋的穿著褲子道:“娘的,鎮長就很吊嘛。要不是看在掙錢的份上,老子才懶得理他。老子就煩的就是這種當官的拿出一副官架子牛哄哄的樣子。”
羅玉秋咯咯的笑著:“行啦行啦,我的小冤家,你厲害,行了吧。鎮長都不放在眼裏,就當給嫂子一個麵子,成吧?”
蕭劍穿完了衣服,突然間想起來一個事兒來,驚訝的看著羅玉秋。
羅玉秋看著蕭劍的眼神奇怪的看著自己,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圈,看著蕭劍道:“你這什麼眼神啊?這麼看著我幹嘛?好像我欠了你錢一樣。”
蕭劍道:“我就是有點不明白,鎮長的事兒,你這麼費心費力幹什麼?能跟我說說嘛?”
羅玉秋一愣,大概沒想到蕭劍這麼一問。臉紅了一下,打諢道:“哎呀,一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總之,我也想見鎮長一麵,有些事兒和他說,和你沒什麼關係,這次不過是借著把你介紹給他的機會,說一下自己的事兒,你也知道,鎮長想單獨約他出來談事兒的機會,幾乎是不可能的。”
蕭劍點點頭,羅玉秋的這個解釋,也說的過去。說來說去,人嘛,還不是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要是羅玉秋說不關自己利益的事兒,反倒是可疑了。
按照羅玉秋說的,蕭劍和羅玉秋來到鎮裏的順發酒吧。
順發酒吧是個小酒吧,兼咖啡館,茶館的地方。鎮裏比較有身份的人都來這消遣。不圖別的,這地兒相對來說有點靜謐和溫馨的氣氛。在這個小鎮裏,顯得有點檔次。
這地兒蕭劍也來過幾次,不過都是在大廳裏,和幾個同事來喝啤酒,看台上的小妞穿著紅皮裙子唱歌,都是那種咿咿呀呀的歌曲,其實,歌唱的倒是不怎麼樣,唱歌的人本身,要比歌曲有魅力的多。
而且,消費頗高,來了幾次,蕭劍便不再來了,更沒有去消費更高的包房裏坐過,那的消費額,要整整高出一倍。
穿過大廳,來到裏間的包間。一個穿著短裙的小妞領著蕭劍和羅玉秋來到酒吧的包間。蕭劍看了一下包間的房號:水仙花!
進到包間的時候,屋子裏,吊燈輪轉。舞曲悠揚,地麵上都是玻璃地麵,裏麵鑲嵌著小彩燈。一閃一閃的,把整個房間弄的如五彩繽紛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