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笑著道:“鎮長言之有理,說的實在。其實男的一輩子,拚死拚活的,說什麼為人民服務雲雲,都有點扯。太遠了,也不是支持人能走下去的動力。其實,往往就是這些看起來俗氣的不行的利益和欲望,才是人類最原始的動力。所以,鎮長說的這話,我認同!”
徐德福啪啪的拍著手:“哈哈,說的好,一語中的。道破天機,蕭兄弟我發現我越來越對你感興趣了,來,老哥我敬你一杯。”
蕭劍趕緊道:“別別,還是我敬您吧,小子我就一小電工,何德何能,惹鎮長垂青,誠惶誠恐啊,哈哈。”
徐德福笑著說:“不是說了嘛,下了班,脫了衣服,我就不是鎮長,咱們隻是平常的哥們朋友,平頭老白姓,不要一口一個鎮長叫著,這樣就顯得生分了。”
蕭劍嘴裏答應著:“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口喝掉了啤酒。
憑著蕭劍混跡社會這麼久的經驗,蕭劍敢打包票,徐德福一定有事兒,而且,絕對不是羅玉秋所說的什麼連接和設計電路這麼簡單。
果然,兩人剛剛放下杯子,徐德福笑嗬嗬道:“蕭老弟呀,真是好酒量,看著你喝酒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一個愛喝酒的性情中人。”
蕭劍笑道:“性情不性情,這個我自己心裏也沒什麼譜,別人也沒跟我說過,倒是鎮長頭一次跟我說,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嗬嗬。”
徐德福道:“沒人說那是他們眼濁了,我看了一輩子人了,不會看錯的。古有李白鬥酒詩百篇,更有雲長馬上溫酒斬華雄,曹靠青梅煮酒論英雄。古往今來,凡有大性情成大事者,皆是性情中酒道之人啊。”
蕭劍聽了這話心裏一蹦,心道:靠,這廝究竟有多大的事兒求我,奶的把老子抬這麼高,這是要摔死我嘛?
蕭劍苦笑了一下:“鎮長可不能這麼說,我蕭劍何等人物,敢於詩仙和關二爺之輩相較?你這不是要折煞我嘛?再說下去,小弟可是要鑽地縫裏去了。其實,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要是小弟但得能辦得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能讓鎮長欠我個人情,我可是求之不得,您就不用繞圈子了。”
徐德福哈哈大笑著拍了蕭劍的肩膀一下:“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快人快語,好了。既然這樣,我也不饒圈子了,我問你,羅玉秋說我找你,是怎麼說的?”
蕭劍道:“他說,你家蓋樓,要我設計一下電路。”
徐德福點點頭:“好吧,這事兒也交給你了,她怎麼說的,就怎麼辦。不過,這是小事兒,今兒,我跟你說一件大事兒。跟你有關的大事兒。”
蕭劍心裏一蹦,不知道徐德福要說什麼,心道,不會是自己和馬二聯合起來陷害王鐵柱的事兒吧?
蕭劍心裏有鬼,皮笑肉不笑道:“鎮長有什麼大事兒,不妨說來一聽。”
徐德福的臉色忽然一下子變了,變得非常嚴肅的樣子,一臉正經的看著蕭劍:“蕭劍,你老實說,你認為,馬二這個人,怎麼樣?”
蕭劍心裏巨震,心道,完了,完了完了,果然是弄到這個事情上來了。
蕭劍咳嗽了一下:“馬二,馬二這個人,還,還可以吧……”
徐德福厲聲道:“不要吞**吐的,你老實說,這個人,到底怎麼樣?”
蕭劍心虛,看著徐德福一張鐵青的老臉,小聲道:“鎮長,我和胡翠花,那是,那是自由戀愛,而且是馬二不要她之後,我跟馬二真的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