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不知被徐艾叫了幾聲的宋可猛然回頭,雙手就勢下垂把P3藏進桌兜,愣了一下,見是徐艾,嘿嘿笑了笑,拿出P3繼續看。徐艾看著那雙惶恐眼中露出幾分羞澀,渾身不禁抖了幾下,勉強回敬一個微笑。然後說:“我說,要不你訂份《意林》什麼的吧,我都親自來找你,賞臉不?”

宋可還他一張糾結樣,放下P3,雙手從口袋中進了又出,說:“你看,我窮的連吃飯都成問題了,你怎麼忍心讓我再去訂雜誌呢,還讓不讓人活了,嗚嗚嗚……”

嬌滴滴的宋可又現身了,她企圖再用這招收了徐艾。最受不了女孩子**的徐艾看到了這副宋可如此“可憐”,頓生憐憫之心,正準備放棄之時突然想起了阿傑,連忙趕走慈悲心,帶著威脅的口氣說:“就算你變成楊靈兒也不行,你必須訂。你到底訂不訂,不訂我就收回我的MP3,聽見沒!”

“啊?不要這樣子哪!我快窮死啦。”

“那就把P3還我。”

“還沒看完呢,再借我幾天。”

“不行!”徐艾把手中的報刊目錄丟給她,“就《讀者》,你要麼訂它,要麼還我P3!我現在就要答複。”

“徐大哥,徐大爺,您就發發慈悲,讓我這個可憐人走第三條路吧。”

“還我P3!”說完就要動手去搶。

“好好好,”宋可用身體擋住徐艾前進的雙手,“我訂《讀者》啦,我訂!多少錢?”

徐艾看到宋可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鄙視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富婆,竟然騙我說是窮二代!作為懲罰,我就不找你錢了。”

“不行哪!這是我向朋友借的錢,還得還錢呢!把錢給我,你信不信我開辟第三條路?!“說完原形畢露,一張凶巴巴的臉教徐艾找完錢趕緊閃人。心裏美滋滋的,為又撈到一桶金而沾沾自喜。“我可真是個推銷天才,連宋可都能被我降服,哈哈。”

坐在徐艾座位上的阿傑見徐艾一臉高興樣,擺出一副敬佩樣拍著徐艾的肩膀說:“不愧是好哥們,一出手就手到擒來,看來兄弟我得多多向你學習了。”

徐艾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被阿傑這麼一說,臉色大變,扔下報刊表便向門衝去。阿傑愣住了,他跑什麼?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還跑,有病?阿傑看了下扔在桌上的報刊表,下麵的記錄處白紙黑字寫著:宋可,《讀者》,xx元。又望了望宋可,她正趴在桌上假寐。阿傑突然醒悟了,大罵:“丫的,艾比,你妹!不講義氣,交友不慎啊!”

宋可正集中精力看著小說,被阿傑的聲音吸引過去,還是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嘀咕了幾句後繼續埋頭看。

正站在門外假裝和同學聊天的徐艾聽清了阿傑說的話,也大聲回應道:“我沒妹,我家就我一個孩子!我隻是以大局為重才不得不如此行事,您就別計較啦!”

“Shit!死厚臉皮的。”阿傑嚷嚷了幾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右手撐著下顎,把宋可移出自己的視線,琢磨著到底應該怎麼辦。宋可當他是空氣,理也不理,依舊專心看小說。

這時的翔宇在幹什麼?他在思考著那篇還未完成的文章。為了避免做作,翔宇向羅淼借了之前還保留著的扣分條,想從中找點史料,找點靈感,其關注的重心全都放在女生的扣分條上。這樣左留一筆,右畫幾字,文章的開頭與主幹差不多就現出原形了,接下來隻要再勾勒幾筆,上點色,裝飾一番,一篇佳作便可誕生。

關於宋可與阿傑的事,宿舍整天都在討論,其中不乏有眾人對徐艾的批判,惹的徐艾苦叫自己比竇娥還冤。

過了一天,宋可對小說的熱情還是沒有半點衰弱跡象,眼看她就要跟不上眾人的步伐了,宋洛傑那個著急啊,終於決定再冒險一番,一定要把宋可從深淵中拽出來。宋可剛開始看小說的時候,阿傑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為把今天扼殺在搖籃裏,阿傑不厭其煩地向她索要P3,要到興奮處直接要動手強搶,但最後最多也隻能碰到P3的殼,根本無法從她手中光明正大地搶走P3。宋可精明極了,看小說的時候提防著那頭虎視眈眈的餓狼,去廁所的時候帶上P3一起走,累的時候把P3裝褲兜,總之就是不會讓P3離開她的身邊,這讓阿傑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自徐艾倒戈後,阿傑下決心再也不管宋可了,有一整天都沒看她半眼;老師經過的時候他也不再提醒她,這著實嚇了宋可一跳,然後今天潛進小說中。無論是誰叫她,阿傑全都充耳不聞,反正她的死活與他無關,可謂“比鄰若天涯”。

宋可不出一節課的時間就習慣了身旁的空氣,淡忘掉阿傑的存在,對他的警惕也鬆懈下來——這對過去的阿傑來說是一件好事。人都是要喝水的,喝完水的結果是要排水。盡管宋可為了珍惜時間看小說,把上廁所的次數降到最低,她還是會去的,單單因為她是女生她就必定會去。也許是持續坐了四個小時的緣故,下課後,宋可眨眼間便消失了。阿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離開,然後迅速翻動她的桌兜尋找獵物。在把垃圾食品袋、碎紙、衛生巾都翻出來後,阿傑終於找到了那個小巧玲瓏的神器,二話不說,取出神器後就按上麵的五個按鈕,擺弄十幾秒後,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刪除!

就像剛出去一樣,如廁的宋可推門而進,轉眼就跑到了阿傑旁邊,看到了他手中的P3,大罵著要伸手搶。阿傑被宋可的聲音嚇了幾跳,專心研究神器的他沒注意到宋可的歸來。但當他聽到宋可的聲音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再給她!便將神器緊握手中,任憑宋可怎麼折磨也不肯鬆手。肌膚之親持續時間長了,兩人不免會尷尬,還好阿傑的臉皮不薄,能夠將決心持續到底。宋可真被激怒了,滿臉通紅,活像丟了幼崽的母親獸性大發,一堆不堪入耳的汙穢詞語噴湧而出,隻能用一個名詞形容現在的她:tigergirl。阿傑憋紅了臉硬是沒和她幹一架,畢竟好男不跟惡女鬥。這樣,宋可在享受了罵人的快感後坐回座位上,留給阿傑一個屁股,擺出一副絕交的樣子;阿傑在忍受了潑婦的辱罵後也不理會她,一副“你愛絕不絕”的曠達樣。

原來阿傑之前對宋可的冷淡全都是裝的,目的隻為有朝一日有機會偷走P3。如今,他的意圖達到了,伴之而來的後果他也要有心理準備,承受住了。Inotherwords,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中午回到宿舍,阿傑對徐艾說的第一句話是:“艾比,靠你真靠不住,靠自己才是真正的王道!這不,神器回家了。”

才說完,宿舍便炸開了鍋。對上午那場由宋可和阿傑引起的騷動大家曆曆在目,以這個熱點話題為八卦主題的宿舍大討論開始了。討論最後,大家一致認為阿傑得了一種病——氣管炎(妻管嚴)。

“我說,你們可不能這樣待我啊!我都把P3搶了回來,這麼有成就的事你們怎麼能不祝賀我,偏要抓住賤人罵我的那一段不放呢!這可不夠哥們!我可得說一句實在話,我是為她好才這麼幹的,她倒狗咬呂洞賓,能怪我?這件事我可沒錯。”阿傑在宿舍八卦**結束後說。

“她要是鐵了心和你絕交怎麼辦?”韓文辰擔心地問道。

“由她,反正錯不在我。”

“那你們豈不是還沒結婚就散了?”徐艾說。

“結你妹!別搗亂!”

“這可不好啊,前兩天我剛把室長這個光榮職位托付給你,就是看中了你和你的朱麗葉啊!”林陽假裝哭著說。

“前兩天?我記得大半個月前你就辭職了吧?話說你把室長推給我,是不是要把心思花在楊靈兒身上?”

“關心同學能做到你這樣的實在罕見,好好珍惜珍惜現在的生活吧。等到了大學,我們真的很難找到值得我們這樣關心的同胞,人世間的冷漠、名利、虛榮、私利,都會在那個半社會的場所出現,也許那時候我們才會發現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的令人幸福,欣慰。”翔宇似乎感悟頗多,安靜地說。

“你還沒上大學呢!別把大學想得那麼糟糕。”阿傑說。

翔宇沒告訴他這段話其實是C.C.早上說的,她說這是她一個上大學的哥哥告訴她的,為了讓她看清現實,珍惜現在。“唉,室長夫人沒了……”翔宇嘀咕著。

“你才有夫人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誰有一腿。”

“瞧瞧,室長又想轉移話題呢!”林陽故意大聲說出。

“就是!”

“就是!”

“是!”

宿舍頓時又火熱起來,宛如炎夏一般,此起彼伏,直到阿傑無力反抗,大家才肯罷休。

靜校,等樓管走後,阿傑又開口了:“艾比,你那神器怎麼刪小說啊,我還沒刪掉。”

徐艾翻了一下身子,說:“我的MP3沒有那麼強大的功能!真是的,人家馬上就要見到周公了,結果又被你拉了回來。”

“那我就不還你了,等放假的時候給你。”

“なに?!不要這樣嘛,室長!”徐艾清醒了。

“叫主席也沒用,我可是有言在先,要是她纏著我非要不可,我就直接把P3摔了,直接斬斷這禍源!”

“哎呀,阿傑,你不能這樣呀,我還要看呢!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在下的P3吧。”

“你不能借她。”

“不借了。”

“你發誓。”

“我發誓。”

“好,我先聽會兒歌,過幾天給你。”

“好。哦不!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戴上耳機了,我什麼也聽不見,聽不見呀聽不見。”

唐翔宇的兩篇文章已經寫完交給了李某人,李某人看都沒看,直接交給了校團委。這讓翔宇高懸著的心有了著落——那篇國旗下的講話危險極大,若是被李某人看了,怕是要回去重寫了。翔宇是在寫完文章才意識到它的危險性的,寫文章時有一種當局者迷的感覺,交給李某人是有一種旁觀者清的恐怖。翔宇決定就它了,總要有個人站出來說真話的,而翔宇早有此打算,做好了承受眾多輿論的心理準備。翔宇交給李某人時,辦公室裏正好來了一位在校團委工作的老師,李某人為圖省事便直接把表給了那位老師。翔宇相信此文登上校報的幾率很小,因為校報一月一發,兼顧高中三個年級,來稿數不勝數,優秀文章參雜其中,自己的文章肯定是沒機會刊登的。這讓翔宇安心不少,要是那篇批判性文章被同學們——尤其是女同學們看到了,自己還不被五馬分屍?總之,就這樣吧。

(五)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唐翔宇第一次完整地聽到這首詞是在語文課上。李某人正在解析一首愛情詩,為提高死氣沉沉的課堂活躍度,又引入了這首著名的經典情詞。本詞著名處在於最後兩句,世人皆知的也是最後兩句,以至於當李某人緩緩說出此詞時,隻有結尾兩句才讓人知道他念的原來是這麼著名的一首詞,前麵的純碎是在鋪墊。

“真是一首好詞啊,原來李白也這麼多情。”翔宇裝聽懂,配合著現場氣氛。不料此話一出,即可引來附近黃河決堤。周圍同胞們大笑不已,慢慢地,笑聲蔓延得更遠了。這樣用不了多久,全班已經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唯翔宇傻愣著,盡管自己竟有如此大的魄力。有一同學問同桌笑什麼,同桌說,我也不知道啊,跟著笑吧,哈哈哈。

“Youaresilly,Youarefoolish,Youarestupid!”C.C.忍不住扭頭笑話他。

“恩?I‘mnot!Iknow一加一等於三,我知道五五三十六!”翔宇說,試圖以反麵襯托出自己的聰明。

“Comeon!這首詞哪是李白的,明明是柳永寫的!C.C.抓住笑點說。

“……”翔宇一臉糊塗,又一臉尷尬,小聲對C.C.說:“喂,你知道還不早點說出來,害我出這麼大的醜!”

“你又沒問我,我何必說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那你以後是就好啦,千萬別讓我再難堪啦,真心傷不起啊!”

“是你個頭,姐是人,不是蟲!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比你大好不好?你當不起姐,你隻能當妹。”

“妹你個頭!姐心理年齡比你大!”

“好吧,老太婆。”

“你說什麼?!”

“你不是比我大嘛,當然得叫你老……”

“有種你再說下去,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紅燒你的肉……”

“好了好了,小弟不說了,不說了!”翔宇連聲求饒,心裏罵這個潑婦將來沒人要。

“你是不是在罵我潑婦,以後沒人要?”

“你怎麼知道?啊!我沒有!你是瞎猜的,瞎猜的。”翔宇冒了一頭冷汗,想今天的水又白喝了。

“放心吧,辛苦和我脾氣好,不然早罵你個大江東去,翻雲覆海了。要是沒人要我了,姐就勉為其難送你咯。”說完擺出一副大度樣,等待翔宇的回答。

“這……這可讓我如何是好,我看我還是立馬轉學吧。Bytheway,楊靈兒在你們宿舍也挺辛苦的,你的另一麵和宋可簡直跟楊靈兒就是兩個極端!”

“切,不就是淑女嘛,那是過去的姑娘,隻有林陽才會喜歡從過去來的女孩。現在呀,男女平等的時代,該是女孩子們站起來的時候了,我們要跟昨天的淑女說拜拜。”

“好吧。”翔宇不再說什麼,沒有捅破C.C.為自己找的理由的這層薄紙,希望為這段對話畫上終止符。果真事與願不違——李某人在適當時機出來製止了笑聲繼續開講。

宿舍裏的熱點話題由阿傑的家庭紛爭轉到了林陽的求愛之路。據林陽每天的嘮叨與舍友們的密切觀察,林陽對楊靈兒的追求似乎已經由體溫升到了50攝氏度,隻差捅破那張半透明紙了——好多紙雖沒捅破勝似捅破。現在全班男生都知道不應該再對楊靈兒有非分之想了,女生們也都祝福林陽的未來能夠一帆風順,惟有當事人楊靈兒看起來似乎對此事還不清楚,隻是看起來是這樣的。細節之處,還是能找到些許改變的:林陽再給她糖時,她已經學會了拒絕。之前礙於前後桌的同學關係,都接受了林陽送的糖。但慢慢地,楊靈兒發現林陽送糖的頻率不太正常,察覺出貓膩的她開始了拒絕。可惜林陽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直到被拒N次後才發現是時候換一種方法了。

楊靈兒是非常專注於學習的,她文文靜靜的,無論上下課,總是在認真地學習,幾乎很少看到她出去活動或上廁所什麼的——這種對學習的癡迷猶如宋可對網絡小說的專情。

宿舍的次熱點話題是徐艾最近剛剛帶到學校的一把弓箭,聽他說是在逛街時頭腦臨時發熱買下來的。問他會玩不,答不會;問他帶上來的原因,答不清楚;問他買來幹什麼,答不知道。於是大家得出一個結論:艾比因為一時衝動買了廉價的弓箭,為了向舍友炫耀而帶到了宿舍,為了麵子敷衍大家,側麵襯托出了他的高富帥形象,噢不,是高不帥富形象。

徐艾得意洋洋地拉著弓,弦咣當作響,仿佛在撒嬌道:“我要射啦,我要射啦。”徐艾不給它上箭,偏不讓它射。問之,則曰:“我手中隻剩下兩支箭了,其他箭都消失了。在我剛買上弓箭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折了一支,半路射走一支,在家射出窗外幾支,一支射丟在家……這樣東射西丟,到現在隻剩兩支了。所以這兩支箭是萬萬不能瞎射的!”

此話不說還好,一旦說了出來,馬上激起了宋洛傑和林陽的興趣,紛紛前來“借”箭玩玩。徐艾知道情況不妙,連聲拒絕,惹得阿傑林陽爬上徐艾的床展開了激烈的3P運動。

“艾比,長這麼大哥哥還沒摸過弓箭呢,讓哥哥玩玩。”阿傑邊搶邊說。

“哎呀,我也要玩,就一小會兒。”林陽說。

“別別別,別搶啦,我的箭要斷啦!這可是我透支了這個月的生活費才買的!室長,你可得養活我啊,不然我就掛在床上啦!都說了別搶啦,我一個人幹不過你們兩個,我讓你們玩就是啦!”

林陽曉得適可而止了,首先退出戰場;阿傑見林陽走了,一個人玩也沒意思,便也從床上下來了。忽然記起徐艾問他要錢花,說:“你要我養活你啊?好啊!”

徐艾見有戲,忙說:“室費資助一下就行,不要太多啦。”

“室費嘛,好主意,不過……”

“不過?”

“你先交五百室費,我再挪用一百室費養活你,OK?”

“K你妹夫!我有五百還用你資助?”

“你有五百啊,那就不用我養活你了。”

“我……你……尼瑪,我什麼時候說不用你養活了?”

“這不剛說了?就這麼著了。來,把弓箭借哥哥玩玩。”

“玩你妹去,我寧可丟掉也不給你玩。”

“什……”沒等阿傑說完話,林陽就衝上去製止了阿傑下一步行動,說:“室長,艾比開個玩笑罷課,您別當真。艾比,你可是答應了讓我玩的,不能食言哦。”

“我有說過嗎?”徐艾裝傻充愣,反問。“你真不記得了?”

“我記得什麼?”

“你真要這麼做?”

“怎麼做?”

“好吧。室長,該你上了。”說罷,林陽讓出大道,阿傑立馬朝徐艾撲了過去。徐艾慘叫著用身體護著心愛的弓箭,被阿傑死死壓著不能動彈,隻有左手還可以在阿傑身上遊走幾下。僵持不久,徐艾開始向林陽求救:“陽哥,快幫幫我,我得保護弓箭沒法回擊啊。你要是幫我的話,我就把楊靈兒嫁給你。”

“什麼!竟然拿靈兒作交易的籌碼,看我不宰了!”林陽再次加入了3P行列,同阿傑一起踐踏徐艾。這下徐艾渾身上下沒一處可以動彈的了,胖胖的他在今天被製服了,可見團結就是力量。最後,徐艾終於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了:“大哥們,大爺們,放了我吧,我把弓箭給你們,你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絕不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