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平常生活(2 / 3)

一日早上,買胡辣湯的店人頭湧動,一派祥和和諧的進食氛圍。買胡辣湯的隻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忽視死狗的容顏。忙盛了一碗濃的和漿糊沒什麼差別的帶肉胡辣湯送過來,並在之後不到十秒的時間裏送了好幾回油條。死狗吃飽喝足以後,走到買胡辣湯的麵前伸出手:“拿錢來!”“生意不好,你看、、”咚!咚!兩聲以後,一顆帶著血的牙從買胡辣湯的嘴裏飛出來。買胡辣湯的在打發死狗走以後,從還在流著血的嘴裏不停抖著蹦出兩個字:“畜生!畜生!、、、、”???????????????????????

有了這樣的姑父,自由受益匪淺。外村學生被本地學生敲詐勒索當沙包練功像羊身上長羊毛一樣正常亙古不變,自由就有好幾次差點享受這樣的待遇,但都是被一群人中的一句話委婉的句絕了。這句絕自由被群毆的話就是:“他姑父是死狗。”自由有個死狗做替事鬼可以免事,他其他一個村的同學就過得沒這麼平靜了。被人用拖鞋扇臉的,被群體圍著練踢足球的、被保護費纏身的都有。被打的告知自己家大人,大人引小人到學校找老師,老師批評打人者,然後打人者打算給舉報他們的被打者一次回鍋肉,加大打的視覺效果。一個被打者在這樣的氛圍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熬著日子,等著那個削魂的星期五下午來臨,對方打算星期五下午開打,因為那個時間老師們大都回家了。

星期五下午被打者被死狗從死海裏撈出來了,自由請的打撈工,畢竟是一塊出來的。這個年齡的孩子為何會如此凶殘呢?有很多原因,見過家長打人、見過老師打人、想在異性麵前表現等都是。

這位被打者叫汪耀肺,和自由很要好,兩人經常去河灘釣魚玩。六年級還屬於小學,所以課餘時間還是相對較多的。中午或下午放學,自由就和汪耀肺一起去河灘,到河灘以後先去挖蚯蚓。當掛著蚯蚓肉的魚鉤扔到水裏以後,自由和汪耀肺就把手裏的魚線係在兩塊石頭上,然後坐在距河較遠的地方緊緊看著魚鉤上麵的魚漂。蚯蚓肉很適合做魚餌,因為它不僅腥氣大容易招來魚,而且肉表麵韌性十足魚吃起來費力、費時間,這樣人就不用頻繁的去更換魚餌了。“你為什麼總是和別人想的不一樣?自由!”“可能是因為讀過一些你們沒讀過的書吧!”“我初中畢業就不上了,沒什麼希望。”“我初中也許都不會上到畢業。”“不會吧!自由!你說笑的吧?”“真的!”“你可是咱村裏最聰明的,你不上學可惜了。”“把時間用在上學上對我來說更可惜。”汪耀肺心裏不會相信自由的話,怎麼會相信呢???

自由麵前的河上不時有野鴨子出現。野鴨子是灰褐色的外表,能潛進水裏很長時間,它們旁邊的水草裏有時會出現魚遊上岸的情境,那是被鴨子們嚇上去的。??

因為幫了汪耀肺,使他免於被複仇者聯盟ko,自由被複仇者們留在了深深地腦海裏,記上了很多黑豆。複仇者聯盟經過全體複仇協商會議,想到了一個良策,這個良策就是製造一起故意單挑事件。聯盟裏一位外號叫泰國選手的接受了這次任務。在泰國選手的挑釁下,中國選手激情迎戰。擂台是講台,在課間時間裏,自由的外村第一場武林風開始了。自由打法很本土化,就是以勾拳直拳為主,偶爾會來個直踢。泰國選手能挑此大任,的確有一把刷子,這把刷子就是單膝曲頂,用膝蓋猛擊自由肚子。另外泰國選手在防守方麵做的也很出色,不愧是一個打架好手。在第一局打到六七分鍾的時候,主抓紀律的副校長瘋狗來了。瘋狗是看見擂台下密密麻麻的觀眾才過來的。瘋狗拆開兩人以後,對兩人進行了短暫麵談就算完事。按瘋狗的作風,像打架這種事,打架雙方大都會被瘋狗補訓一下,見識見識怎樣打人。這次瘋狗沒瘋,是因為自由和泰國選手外邊都有人。自由他姑父和泰國選手他爸,都是瘋狗不敢得罪的,所以瘋狗在教育環節把人性體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