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和倒是還得意了起來:“怎麼?羅太醫,需要我將這僅存的衣褲也脫了麼?”
玉璿璣可是知道的,這件事兒若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她趕忙站出來打圓場:“羅太醫,陛下現如今的病情才是最要緊的!”
說實話,他們由始至終,可沒有表現出最要緊的樣子。
就是羅太醫,麵上一副很是關心的樣子,但是各種找事兒,可不像是關心該有的。
“來人,快將陛下抬回寢宮!”玉璿璣知道現如今沒了法子,當即有條不紊的吩咐著。隻是,但凡一個有心人,都可以看出玉璿璣一臉的開心。
這些人隨著皇帝迅速撤離,柏成和見著他們就這麼幹脆的離開,當即選擇追了上去。
已經坐在肩輿上的玉璿璣,一副關懷皇帝的模子,黛眉輕蹙。隨意的一擺手,眼瞧著就要離開,但是柏成和卻喚住了她。
“貴妃娘娘,貴妃娘娘!”他自是笑的無害。
不管怎麼說,柏成和細說起來是個很耐看的帥哥,如今又一身純白半敞的裏衣,那若隱若現雪白結實的膚質,倒是令人垂涎。
她也是心情好,趕忙命人停住,就好聲的問道:“柏公子這是有何事?”
“也沒有特別的事兒,知道您管理後宮甚是乏累,靜姝……”他下意識親熱的吐口,轉而就趕忙改口道:“不,是郡主,她現如今很不好,剛剛您也瞧見了,所以,我想能否讓我們自己人看護,也給您省些麻煩!”
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她倒是真的想不管。畢竟這裏若是有宮裏的人,保不齊皇帝幹出什麼事兒來,可是若都是他們自己的人,那就是使臣,休想染指宮妃。
畢竟,無論是前朝還是諸國,也都有過使臣住在宮中的。
如此一想來,算是雙重保險,她自然樂得高興。如此便不用擔心張靜姝,她騰出功夫好好對付柏素兒。
思及此處,她當即從腰間解下令牌。遞與柏成和,滿臉皆是輕柔道:“瞧著你與郡主情深,真是令人豔羨不已。本宮自也是成人之美,這令牌你拿去安置好了,不過,隻許你半日,卻也僅限在儀宣宮,你且抓些緊!”
她可沒有多信任柏成和,如用令牌行事,各處皆要登記在冊,如此倒是比著人跟著更好。他若是先耍小心眼兒,她一調記錄可就清清楚楚,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她直接就攔下了,也不會出事兒。
柏成和接著那白玉的令牌,一臉的欣喜,當即趕忙一禮:“多謝貴妃娘娘恩德!”他不住的叩首謝恩,瞧在玉璿璣的眼中,就覺得這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跪送了玉璿璣離開,清塵與沐染當即左右瞧著,趕忙去攙扶他起身。
“可成了?”清塵激動的問道。
柏成和一掂那純白的玉牌,嘴角邪魅一笑:“她的小心思我會不懂?我會讓她後悔今日所為!”
玉璿璣還在美夢之中,瞧著不住抽搐的皇帝,她可知道自己的當務之急是什麼。
“速送去長春宮,陛下由本宮親自照料!”她高傲的說著,隻是那皇帝,明明聽著,卻怎麼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