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他這就清淺一笑:“無事,這是必然的過程。”他說著,也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根長針,這就要往張靜姝的眉心而去。
眼瞧著那長針就要落在張靜姝的眉心,他的手腕卻被一大有力的手緊緊握住。
羅太醫臉色很是難看:“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郡主無礙,你這又是作甚?”柏成和可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當然要仔細著。
一聽柏成和竟然懷疑,羅太醫可惱了:“你自己,做了毒事便也要疑心旁人?我這是為她施針,懂麼?”
柏成和瞧著他不耐放的眸子,當即更用力的牽製住他的手,而羅太醫也急,這就要朝張靜姝的眉心插曲。
“你沒拿藥箱,一開始也不知她是否安泰,怎就忽然冒出一根長針?”他死死的抓住羅太醫的手,冷冷的開口質問。
倒是沒有想到柏成和竟然會想到這兒,羅太醫也不甘示弱:“身為醫者,隨身帶針如何?救死扶傷乃是我等天職!”
他自是說的大義凜然,柏成和趁著他撐不住的時候,一把奪過長針。
羅太醫見手中一空,這就要去奪回來。隻是柏成和既然已經拿在手中,哪裏還會還回去,這就瞧了一圈那跪在地上的太醫們。
“你們給我驗驗這根針!”他這就伸手遞了過去,有的是與羅太醫交好的,這就趕忙接過長針,一通聞摸念試,最後好聲道:“這長針之上並未有任何毒素。”
說著,恭敬的雙手捧著長針。
柏成和聽著卻看都未看一眼,這就直接一抬手:“既然無毒,你用舌頭試試。”他說著,倒是不忘好心解釋:“別誤會,這可是舜天的郡主,又是舜天榮國公的掌上明珠,若是有閃失,我想就是陛下醒來也不會輕饒。”
他說著,還不忘挑眉看了一眼羅太醫。
隻是羅太醫到底是剛強手腕兒,當即冷厲的眸子瞪了一眼那太醫,要說他也是倒黴,無論試與不試,都是個死字。
眼瞧著事情就這麼僵持住了,柏成和還不忘火上澆油道:“怎麼?這針上有毒不成?所以你不敢?”
這話可真是誅心,那太醫自知沒了退路,咬牙將那長針放入口中,旋即憋氣。
這就欲將長針拿出來柏成和卻從後踹了他一腳。這一磕不要緊,那長針正插入了太醫的皮肉之中。
不消片刻隻見那太醫的症狀與皇帝如出一轍,隻是他卻在抽出後七竅流血,再也沒了呼吸。
見此,柏成和當即指著那羅太醫:“好呀,就是你,你不僅僅要謀殺陛下,還要謀殺郡主,是何居心?”
羅太醫瞧著自是臨危不亂,背手而立:“別忘了,剛剛的長針你也接觸過,你下毒的可能性更大,更何況,你從背後踹的那一腳,誰知道有沒有用內力?”
沒曾想這個羅太醫如此的老奸巨猾,柏成和瞧著眸子冷冷一眯。這就幹脆不與糾纏:“事實勝於雄辯,你現在大可以搜身驗毒。”
他倒是無懼,這就敞開雙手,任由羅太醫各種搜查。
隻是這衣服一件件的脫,眼看就剩裏頭的純白裏衣,眾人麵麵相覷,羅太醫的臉色很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