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這回說吧”
“恩,那個,上次不是去你們學校看節目嗎”
“啊,咋了?”他支吾半天
“你還記不記得唱《女人花》那女生?”
“啊,有印象,她咋地了”
“我,我喜歡她”他說完這句話,頭一低。我一聽,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又氣又笑啊,張鵬猜的一點沒錯,
“你喜歡她,你不找她,你找我有啥用啊?”
“我這不是不熟悉嗎,覺得直接找她有點太唐突了”
“啊,原來你這泡妞還有套路的呢,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牽牽線?”我心想這廝泡妞都泡到我們學校來了,可真不客氣啊,夠敬業的。
“對,對,對,我正是此意”
“你這也找錯人了,我也不認識她啊”
“不,以你在學校的影響力,幫我打聽打聽唄,總比我方便”
“我有啥影響力啊,再說你南帝的影響力,這點事咋也用不到我呀”
“不,還真得請你幫忙,我不會用亂七八糟的方法。我呢,跟那幾個分手了,這次我是認真的”。我一聽心裏這個罵啊,合著我就會用亂七八糟的方法,他要是恬不知恥的吧,我倒能理解,女人那東西是越多越好,況且女人不差臉,人家不差錢,可他硬裝純情,本來對他就沒啥好印象,此時我更是惡心不已,但是第一次辦事又不好死掘他麵子。
“啊,那行,我給你打聽一下”他連忙稱謝。他送我回學校,又謝了我幾回,我邁進學校,回味咖啡真香,真香。我打心眼裏就沒打算幫他問,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他和那種下三濫聯係到一起的,因為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他的樣子和修長的手。回去我把這事當笑話講給大家聽。二狗不以為然,劉猛百感交集,羨慕有錢人真好,唾罵他滿身銅臭。
“我覺得你應該幫他”張鵬說。
“哦?為什麼呢?”
“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是個財神呢,更主要的是你不知道那女的願意不願意啊,如果人家正滿地燒香求這個事呢,你要不給牽這個線,她不得恨死你啊,要真成了,也是段不錯的姻緣那”
“姻緣個屁呀,他也就三天熱炕頭,那人家要真是個好姑娘,我這可是毀人那”
“世事難料哦,你先打聽一下,看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然後再和你的良心拚一下,看劃算不。”
“恩,行,我想想”。睡前,我好好想了一下這事的發展方向,一由此及彼我就又想起了龐宇,如果當初有個人給我倆牽線,我想結局會比現在好的多,但是即便好的多,我又怎麼會懂得什麼是愛呢?當初不懂得,現在不懂得,也許永遠都不會懂得,想來想去,我就在感慨中睡去,去夢那張甜甜的臉。“後來,我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上午第一節課,我就著手打聽這女生的情況,我倒想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女生會被周一寒那種為富不仁的人一眼就看上了,雖然不是很知道他到底是仁還是不仁,但我就覺得這麼說比較合適。如果僅僅一首閨怨歌,那定是周一寒戀奸情熱,我是斷然不會為虎作倀的。情況比我想象的簡單的多,因為整個學校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她,此人叫吳可,食堂賣飲料的服務員,與人沒什麼來往,更沒有朋友,別無其他資料。我一想這事難辦了,要想了解她就必然從周一寒覺得唐突,變成我直接唐突了。我問張鵬如何是好,他說既然這樣把話帶到就行了,忙算幫完了,其他的讓周一寒自己處理,我覺得是個好主意。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去買飲料,看見吳可正坐那修指甲,手指白皙。這和食堂的氛圍格格不入。
“買兩瓶飲料”
“你自己拿吧”她沒抬頭。我拿了兩瓶雪碧把錢放在她麵前。
“我有個朋友想追你”我開門見山說。
“哦,那他人呢,不會是你吧?”她抬起頭,目光散漫的散布我的全身,由於我倆離得很近,使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她的眸子裏去了,清澈的,深深的,我從來就沒遇到過這麼純的眸子的女孩。我心狂跳不止,感動不已,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也不答話,指甲修得很認真,語氣很傲慢,我回回神,覺得這人挺有意思,時而幽怨,時而野蠻,有一種侵人脾肺的氣質。我把情況告訴周一寒,讓他自己看著辦,我實在幫不上啥了,再幫,我就愛上她了。下午周一寒就來了,穿的一身水靚,抱了那麼大一束玫瑰,周圍的人都不住回頭,看帥哥,也看花。我讓他自己進去,免得說不出口,我站在門口等他,心想哪個女生能禁的住這麼追啊,手到擒來啦。我叼著煙,心裏一陣不平衡。不一會,我就看見周一寒和吳可倆人徑直朝門口走來了,我一看,妥了,這肯定,走近了才發現,周一寒是被吳可連推帶搡,花也扔門外了,人也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