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曉飛觸動很大,那以後,她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生活方式,並開始努力嚐試使自己快樂起來。她學著觀察並感受每天發生在她周圍的一切,她努力將自己的思維投向那些積極和快樂的事情,並學會將煩惱放在一邊,這樣做了以後,她發現她的生活正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
在以後的日子裏,每當曉飛與其他的人談論自己的生活經曆時,她總是這樣說:“在過去的許多年,我從未發現自己隻是關注那些令人沮喪和消沉的事情,那時的我簡直讓人沒法忍受。幸運的是,我的一位很好的朋友提醒了我,是他讓我學會將那些糟糕的東西扔進垃圾桶,讓我體驗到生活中原來有那麼多美好的東西。”
當你隻是關注那些令人沮喪的事情時,你的生活也是令人沮喪的;當你選擇忽略那些令人沮喪的事情,隻關注那些快樂的事情時,你才能體會到生活的美好。
隻有感受到生活的美好,生活才變得有意義。如果你總是缺少用希望的眼睛看世界,那麼這樣灰色的生活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價值;而如果你用快樂的眼光看生活時,你會發現那些美好其實一直圍繞在你身邊,幸福就是這樣唾手可得。
該遺忘的遺忘,該銘記的銘記
南懷瑾先生說,從外形上看不出一個人有道德,道有所長時,在欣賞他的道德學問時,就不會去注意他的外形好看與否。很多人都是這樣,應該忘記的不忘,而不該忘記的卻忘記了。生活中,總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們牢記於心頭,而又有另外一些事需要我們忘卻於腦後。什麼該記住,什麼該忘卻,這才是需要我們用心去體會的。
鐵匠和他的好朋友結伴去旅行,一路上兩個人相互照顧。
有一天,他們在翻過一座大山時,鐵匠不幸失足,在他滑向懸崖邊的一瞬間,好朋友不顧自身危險,拚命拉住了他。鐵匠於是在附近的一塊大石頭上刻下:某年某月某日,好朋友救了鐵匠一命。
他們繼續前行。一個月後,他們來到一處結冰的河邊,他們為是踏冰而過還是尋橋而過爭吵起來。一氣之下,好朋友踢了鐵匠一腳,鐵匠跑到冰麵上刻下:某年某月某日,好朋友踢了鐵匠一腳。
有個過路的行人見了,好奇地問鐵匠:“你為什麼把好朋友救你的事刻在石頭上,而把他踢你的事刻在冰上?”
鐵匠說:“好朋友救了我,我永遠都感激他;至於他踢我的事,我會隨著冰上字跡的融化而忘得一幹二淨。”
任何人,在具備“獸性”的同時也擁有“人性”。所謂“獸性”有時表現在一個方麵——人是容易記仇的動物,他會把損害自己利益的人與事牢記於心;而在“人性”方麵的表現是,他能在“忘”與“記”兩方麵做出正確的選擇:很快忘掉不愉快的東西,永遠牢記別人的“好”。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在“人性”和“獸性”的較量中,“人性”永遠占據上風,即或是暫時退卻,但必將取得最後的勝利。
南懷瑾先生認為,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們要學會去記住別人對你的幫助,忘卻自己對別人的不滿,學會寬容才能讓你活得更自在、更輕鬆,坦然地去麵對旅途中的風風雨雨。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支部隊在森林中與敵軍相遇,激戰後兩名戰士與部隊失去了聯係。這兩名戰士來自同一個小鎮。
兩人在森林中艱難跋涉,他們互相鼓勵、互相安慰。十多天過去了,仍未與部隊聯係上。這一天,他們打死了一隻鹿,依靠鹿肉又艱難度過了幾天,可也許是戰爭使動物四散奔逃或被殺光,這以後他們再也沒看到過任何動物。他們僅剩下的一點鹿肉,背在年輕戰士的身上。這一天,他們在森林中又一次與敵人相遇,經過再一次激戰,他們巧妙地避開了敵人。就在自以為已經安全時,隻聽一聲槍響,走在前麵的年輕戰士中了一槍——幸虧傷在肩膀上!後麵的士兵惶恐地跑了過來,他害怕得語無倫次,抱著戰友的身體淚流不止,並趕快把自己的襯衣撕下包紮戰友的傷口。
晚上,未受傷的士兵一直念叨著母親的名字,兩眼直勾勾的。他們都以為他們熬不過這一關了,盡管饑餓難忍,可他們誰也沒動身邊的鹿肉。天知道他們是怎麼度過那一夜的。第二天,部隊救出了他們。
事隔三十年,那位受傷的戰士說:“我知道誰開的那一槍,他就是我的戰友。當時在他抱住我時,我碰到他發熱的槍管。我怎麼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開槍?但當晚我就寬容了他。我知道他想獨吞我身上的鹿肉,我也知道他想為了母親而活下來。此後三十年,我假裝根本不知道此事,也從不提及。戰爭太殘酷了,他母親還是沒有等到他回來,我和他一起祭奠了老人家。那一天,他跪下來,請求我原諒他,我沒讓他說下去。我們又做了幾十年的朋友,我寬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