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楊家父子倆人一起告辭離開。
聘任業務經理,再怎麼說也僅僅是給別人打工,不管打的是低級工還是高級工,這個性質總歸沒有變,打工?這個周之平不接受。在九泰,他是有股份在裏麵的,付出多少努力和艱辛,他心甘情願,那是給自己幹,而這給凰泉藥業公司幹,就大不一樣,作為一個打工崽,能給你開多少工資,就是實行個年薪製,他也不願意。
還有一點,僅僅是換了一個業務經理,你下麵的員工就是那樣的素質,你的體、機製、分配方式沒有根本的轉變,職工們在混日子,不解決根本問題,誰也無能為力呀。不要說周之平,就把他正和的董事長楊辰龍叫他,他也未必能把你凰泉藥業的爛攤子,搞好。總之,周之平接受凰泉藥業公司,但不接受它這樣管理體製、機製。可以合作,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進行合作。
他在楊經理麵前說的是活話,既然是活話,就放在一邊,擱置再說呀。
小護士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唉,那個大經理,外麵有記者要來采訪你,亂哄哄的,我們這兒是病房呀,你還讓不讓其它患者住院了?”
“采訪我?”周之平一楞,隨即反應了過來,肯定是公安上折騰來的。
這還讓不讓人消停了,幫你們抓了個歹徒,就這樣虛張聲勢的,以後生意還能不能做?
“玉兒、咱們走。”和他們搭上聯係,就後患無窮呀。
“可你的腿,醫生交待不能下地呀!”玉兒有點擔憂地看著周之平。
“沒事,回去不一樣養嗎?過幾天過來拆線就行了。”周之平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幾日,生意還不想又耽擱成啥樣了。張大炮習慣當甩手掌櫃,雖說他看著門,也僅能看看門,什麼大事也幹不了,心事現在都放在雲芝沫和那即將出世的孩子身上了。
玉兒攙著周之平從後門溜出去,還沒有坐上計程車,
“周之平,你想逃?”周之平驚得一冷顫,回頭一看,是那個李逸心。
“我們費盡周折要大力宣傳你,你卻這麼不拾舉,”李逸心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周之平一看,要壞事,這女的把記者抬來,以後能有自己的安穩日子過,須知道,當個勇半歹徒的名人也是有風險的呀。
“大家快來看呀, 警花搶病人了。”李逸心一楞,這個周之平唱的哪出戲呀。
就在這一楞神的功夫,周之平和玉兒一屁股坐進這出租車,絕塵而去。
有記者已經圍了上來,“李警察,你要我們采訪的人呢?哪個警察在搶什麼病人?”
李逸心氣得直咬牙,跺跺腳:“跑了,人跑了,”怒氣衝衝地朝回走。
她也不知怎麼了,一看見那個周之平,看見那個周之平和那個玉兒,氣就不打一處來,情緒就失了控。
九泰店堂,周之平電話響起。
“周大經理,那個歹徒我們抓住了,你老情人的包我們追了回來,你還要不?”周之平哭笑不得,“我不要,送給你呀?”這女的怎麼這麼說話呢,什麼老情人呀?
李逸心也是氣得厲害,本來她到醫院是去告訴他,案子破了,可局長交待下來,必須進行個專程采訪,她還來不及和他溝通,記者就來了一大堆。誰知道這家夥這麼怕采訪,腳底象抹油一般跑得快。
“你不是要跑嗎,除非你親自過來,我們要錄口供。”李逸心得意洋洋的說道。看見那麼溫文而雅的一個人,竟嚇得跑出了醫院,真是不可思議。
“我們隻要工作證和身份證,其它的東西你自己留存吧。我回頭打發人去你們公安局去取。如何?”周之平就是不打算自己公安局。
至於錢嗎?周之平知道八成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沒有聽說過,被歹徒走的錢,公安能追回來的?公安就是吃幹飯的。
那個李逸心還要哆嗦,周之平不客氣地按掉了電話。
我一個人能抓個“大王,”你們公安一大攤子人,費半天勁才抓了“二王”,他對公安不敢恭維。還沒有破了一個案,就又是采訪,又是宣傳的,花架子不少,真正的大案能破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