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飛白的問話很有技巧,先是點明了張三的身份,然後再對高覽問話,裏麵的警告意味明顯。
果然,高覽聞言一愣,隨後便是濃濃的震驚。
他本來以為隨著隊長的出現,張三肯定是要倒大黴了,可了解了張三的身份後,他隻想說。
“王日歸,你丫的是自己作死。”
高覽本來就暗恨王日歸的飛揚跋扈,此刻哪裏還會幫他隱瞞,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漏的稟報了一遍。
聽完高覽的稟報,戲飛白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又將眼神看向了王日歸。
“王日歸,你還有什麼話說?”
“沒我……沒話說,屬下認栽。”
此刻王日歸全身發抖的厲害,嘴唇蠕動的半天,才咬牙說出了上麵幾個字。
知道了張三的身份,他剛才的囂張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張三剛才罵了他父親,也罵了他,他心中剩下的也隻有深深恐懼。
他沒有想到,前幾天父親還專門打電話交代,說這個張純陽是個心黑手辣的愣頭青,叫他千萬不要招惹,結果今天自己就不但把人惹了,還差點起了生死之爭。
想到這,王日歸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心中的後怕如潮水一般湧出。
這家夥連姬家的大少都敢廢了,一言不合殺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王日歸此刻還是一如既往的暗恨張三,卻再也不敢表現出來了。
“既然認栽,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戲飛白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輕的便將此事揭了過去。
“呃,是。”
王日歸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暗喜。
他還以為這次難逃處罰了呢,沒想到隊長竟然就這麼輕輕就揭過去了,看來隊長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心中得意,王日歸便不由自主往張三看去。
他覺得張三此刻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欣賞了。
可惜,他有點想當然了,此刻,張三正一臉笑意淩然的看著他,
不等他的疑惑出現,戲飛白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你竟然敢公器私用,企圖吹響敵襲號角,我就不得不處罰你了,仗一百,禁閉十天,你可服氣?”
王日歸懵逼了。
半響,聲音有些顫抖的應道:“屬,屬下領命。”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他怕的不是那一百軍仗,而是隊長定製的十天禁閉。
被鎖在一個小黑屋內,十天的滴水不進,即便是一名武者,也會有著深深的恐懼。
“先下去療傷吧,傷好後再來找我領罰。”
戲飛白伸手一抓,抓過了王日歸手中的號角,隨後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眉頭微皺,揮手讓他先下去了。
處置了王日歸,戲飛白又轉身向張三望了過來。
“張真人,不知道對戲某的處置還滿意否?”
戲飛白雖是在征求張三的意見,但語氣並不是十分友善,到底是自己的手下,他對張三出手如此之重,還是有些介懷的。
“戲兄客氣了,這是你們內部事情,我當然沒什麼意見。”
看了這麼一出好戲,張三哪裏還會介意,連忙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