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前,麵對所有人的不解與王日歸的譏笑,張三表現的很淡然,一點也不擔心接下來會有天大的麻煩。
眼見王日歸就要將號角送到嘴邊,他的眉角這才有些微皺。
“戲兄,我說這小子的號角吹不響,你有什麼看法?”
張三的聲音想起的很突然,也讓所有的吃瓜群眾很是不解。
“這都火燒眉毛了,這小子還有閑工夫問別人的看法,看來這小子果然病的不輕。“
吃瓜群眾看張三像白癡,王日歸卻沒有這樣想,他已經懵了。
此刻他隻要輕吐一口氣,手中的號角便會響起,可他卻不敢了。
因為就在張三的聲音剛剛落下時,一股熟悉的氣息便出現了,並且已將他牢牢鎖定。
仗著家族的勢,他可以不把高覽放在眼裏,但這個人他卻不敢得罪,因為這個人直屬與軍方,卻又是他們的頭領兼教官,在這個人手下,他已經有太多不堪的回憶。
“他確實吹不響,不過張真人當眾打傷執法隊的人,是不是有些過了?”
隨著一道冷俊的聲音響起,戲飛白領著四名手下從圍觀武者的身後走了出來。
戲飛白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才剛在山下見識過張三的恐怖實力,此時自己卻被逼得不得不出來麵對。
如果有選擇,他一定會決定晚回來幾刻鍾。
“戲兄,你誤會了吧?我可沒傷人哦,剛才隻是自衛而已,不信你問問大家。”
麵對戲飛白的質問,張三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隨後更是拉上一旁的吃瓜群眾作證。
張三的想法是好,可惜並沒有人買賬。
“我沒看。”
“我也沒看見。”
麵對張三詢問的眼神,所有人都作鳥獸散,看熱鬧是不嫌事大,但要是牽扯到自己身上了,吃瓜群眾都跑得比兔子還快。
擺攤的繼續擺攤。
閑逛的繼續閑逛。
剛才沒來得及交易的雙方,趕緊又將交易繼續了下去。
短短的時間,玉虛宮前的集市瞬間又恢複了原樣,仿佛所有人從來沒有離開過,也從來不知道玉虛宮門口發生的熱鬧一般。
開什麼玩笑,很多人雖然不知道戲飛白的名字,但他是執法隊的隊長還是知道的,當著這樣一個大佬的麵,幫張三指證昆侖盟執法隊的弟子,他們又沒有失心瘋,怎麼可能答應。
此刻在所有人的心中,張三這個白衣小子肯定是要倒大黴了,他們當然不想自己被沾染晦氣。
。。。
玉虛宮門前,沒有了吃瓜群眾,一時間,除了幾個當事人,這裏又恢複了冷清,一如張三此刻的心情。
拔涼拔涼的!
“好吧,戲兄,我就不多做解釋了,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兩位手下吧。”
張三無奈的攤了攤手,對此事已經有些興趣渙散。
他不是缺幾個證人,隻是被路人的冷漠傷透了心罷了!
“張真人放心,若當真不是你責任,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戲飛白誠懇道。
他也不想與張三對上,隻是缺一個台階罷了,如今張三還算給麵子,他也就借坡下驢了。
“這位是終南山的純陽真人,你們怎麼會與他發生衝突?高覽,你說,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