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門口,張三與戲飛白有一搭沒一搭的互相應付,卻讓所有的吃瓜群眾驚掉了下巴。
此刻,他們雖然都各自在做著自己事情,但所有人的心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本來以為要倒大黴的白衣小子竟然沒事,而被打的執法隊成員卻偏偏被關了小黑屋。
一時間,所有人都懵了。
什麼時候,執法機關變得這麼公正無私了?
還是說,這白衣小子有什麼天大的背景?
短暫的驚駭後,玉虛宮前的集市炸鍋了,所有人都互相議論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知道內幕的,給兄弟普及普及呀,我可不相信執法隊會這麼慫。”
“是呀,這白衣小子到底什麼身份?終南山上不是隻有一個半死不活的全真教嗎?聽說他們的新掌教也才先天初期而已,哪來的本事讓盟會的執法隊退讓?”
“嘿,我說你們怎麼這麼孤諾寡聞,那都是一個月前的老黃曆了,人家的掌教根本就不是什麼先天初期,而是先天大成的陸地神仙呢,你還敢叫人家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啊!好險,好險,多謝老哥的提醒,不然我真就完蛋啦。”
集市上,所有人交頭接耳,互相議論,那些消息靈通的還好,不知道張三這個人的,此時在議論中知道了張三的實力身份,頓時驚駭聲四起。
。。。。。
張三與戲飛白雖然離得遠,但所有的議論,還是一字不漏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張三到沒什麼,大家議議就議議,反正大多都是踩執法隊捧他張三的。
說實話,他還挺享受的。
戲飛白就不同了,隨著議論的人越來越多,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可是法不責眾,大家又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語,他就是想介入也找不到理由。
“張兄,這外麵隻是些修行界的普通人,咱們還是進去大殿說話吧!”
戲飛白麵色如常的對張三做出了邀請。
既然不能阻止別人議論,他也就隻能眼不見為淨了。
“好是好,不過會不會有些不方便,不是說不到盟會開始時,參加會議的代表都不能進去嗎?”
張三攤了攤手,表示有些有為。
他覺得像戲飛白這樣的體製中人,心機都太過深沉,他並不是很想欠這個人情。
“張兄說笑了,確實是有這樣的規矩,但隻是針對普通的門派家族而已,以張兄的實力,就算沒有收到至尊令,有我作保,還是完全可以自由出入的。”
戲飛白淡然笑道,臉上閃過一絲自信。
“哦,有至尊令就可以自由出入?”
張三的表情有些奇怪,特意回頭狠狠的瞪了眼身後的邱誌高,眼神中詢問的意思非常明顯。
“你丫的怎麼不說。”
被張三瞪了一眼,邱誌高頓時苦笑起來,感覺自己就像剛吃了一塊黃連一般。
他冤呀!
全真教都三十年沒收到過令牌了,也就是說三十年沒上過小玉山了,他那還記得至尊令有這樣的功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