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校運會奕平說“運動員可以不寫廣播稿,照顧的也可以不寫,其他人要寫啊···”,於是乎和幸翛打算搜索一下,不過不用百度,也不挑前麵的,咱挑後麵的,高級的···不料MP4讀取不到文檔,要換成TXT格式···就這樣第一天的項目就作廢了···那次校運會還教幸翛綁蝴蝶結的鞋帶,這都是我高一才知道的,以前都是綁的好麻煩的···
奕平說:“你們輪著去看啊,要留下人來在教室上自習···”,可過了一天就這樣說了,“你們第一天做的還好,過了一天就全亂套了,想走就走,教室裏也不上自習,整天看電視···”,事實上他也沒怎麼管,讓我們玩幾天,聽說教室裏都有人中午午休來看電影···
那次賴軍來報了個標槍,話說賴軍重回高一以後聽他說,一直在年級前茅,如果不是這樣回去幹什麼是吧···標槍那天和黃麟傑在那個高坡上看,那的視角真是不錯···畫點的老師判斷失誤,一個飛槍直飛過來甚是驚險···
校運會結束,來了個班級晚會,不過老是覺得難融入這種熱鬧之中···
經上級研究決定,準備翻新田徑場,換塑膠跑道。
校運會之後就開始動工了,把雜草處理幹淨,可惜的是把原本周邊的樹砍地隻剩零星…
那時候上課聽到的電鋸的聲音真是響亮和持久…
體育課跑到上麵去看都已經一摞一摞的,一根粗繩一頭綁在樹上,“要倒了,要倒了…”,嘭…
聽幸翛說,動工之前還奠拜了一下…原本樹多的田徑場變的空蕩了起來…
那年冬天沒有雪,但在田徑場可以踩薄冰。紅磚到的那天,紅磚還在冒熱氣…
砌圍牆,圍鐵柵…鋪水泥,一層幹了再鋪一層,沒數是鋪了幾層,隻感覺那壓路機大家夥動靜長大…田徑場初顯模樣,原本黑灰的場變成白花花的模樣。
最難受的時候到了,開始熬柏油,鋪柏油,難聞的味道彌漫整個校園…
最終在高考之前成了形,那時我們還在抱怨,要走了我們享受不到…
第一次和樂雨,阿棍去吃夜宵,那也是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怎麼老姐不來湊熱鬧,嗬嗬···你懂得···是去藍精靈那裏吃麻辣燙,很久沒吃這種東西,不知道一個料已經是一塊錢,不知道原來還有蟹膏這種料,之前在我印象裏,也就是五毛一個料,也就是大豆腐青菜之類的,看來麻辣燙也在發展···麻辣燙是阿棍請客,吃完好辣好渴,看到二中那邊有家豆漿店,就說請喝豆漿,喝完我說帶兩杯回去給爸媽喝,回到家,我爸說不喜歡喝這東西,我媽喝完問今天怎麼會買豆漿···
又到一個學期的中段,學習強人已經開始浮現,老陳每次數學一不小心就來個120,按奕平的話說,“這個就是在一輪的時候打好基礎的,所以什麼考試都不會做差···”,而劉希語文優勢明顯,一百以上是灑灑水···文文以曆史為突破,發試卷的時候經常聽到,“邱文文,**分”,坐在前麵的殷海燕也經常一不小心就80了···李劍平和李平地理出色,真是給李家爭臉,政治,貌似劉希政治也不錯···當然每個人都有出彩的科目,聽過這樣一句話“優勢是自己想出來的”,原因就是自己相信自己可以在這一科目發展大空間,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說起地理,想起曾經地理分過小組,一個組五六個人,每次周考月考小組內的最高分化一枚星星,秋後算賬···一開始有一個人是一人一組,被劃為上一組,這個似乎燃起許多人的熱血···不過也有小瑕疵,就像又一次海彬考個七十多分不是小組第一,而我來個六十出頭就是第一···秋後的獎勵好像是阿爾卑斯棒棒糖。
那是一個紅眼病高發的季節,學校樓梯貼了點海報,也成為課間的話聊,小天說,“以前小學的時候,幾多隻人發病,我們那裏有個人發紅眼病,追著人來跑,一隻手mia眼睛,又拿這隻手來mia我們,搞得我們追穩他來打,那次學校放假”,“紅眼病要怎麼治,幸翛你可有得過?”,“沒有,我也沒得過”,“就每天去診所裏滴眼藥水”,“現在得一個,馬上放你一個星期的假···”,“隔壁理科班好像有個人就得了···”,“可有放假”,“肯定放了哇,開玩笑,等全班得紅眼病哪個負責···”,“誒···你看,那個老師那麼瀟灑,還帶個墨鏡···”,“****,人家就是得了紅眼病哇···”。
往往李平是很少出來玩的,每次一出來就會被幸翛調侃,“誒···李平~不找你家seisei啊···”,出於此,李平也不找不痛快也就很少出來···
那時候老師出差是經常的事情,“誒誒,你們聽著,下節課和什麼什麼課換一下”,或者是這樣“誒誒,下個星期的課都上數學科啊···”,就會得到這樣的回應,“啊···為什麼···會死啊···”,話說殷海燕的最常說的就是,“會死哦···”。受盡折磨,一個星期兩份數學套餐···等到老師回來,“老師,你終於回來了···”,事實上潛台詞是“終於可以不上數學可了···”。
那次老師去河北衡水中學學習,地理老師這樣講的,“去他們學校都是要買票的,一開始都隻能到學區看一看,不可以到教學區,我是偷偷跑進去看的···”,“老師,放點照片來看一下”,“有,我還拍了視頻”,“你們看,這個就是他們的什麼什麼,這個是他們的什麼什麼···看一下這個視頻,你們看一下,他們做操每個人都帶本小冊子,跑操都這麼整齊,我去他們教室看了一下,每一個班門口都貼了挑戰書···”,是吧,傳說中神一樣的學校···記得在中央電視台看過他們學校的采訪節目,裏麵的學生個個不理記者,讀著自己的書,一下課就拿本書衝向食堂,覺得讀書讀成他們那樣還有什麼意思,真的跟個機器差不多···
教研開會決定學習衡水,於是乎每個班照了張全班照搭著全班名字和口號做成“門牌”貼在教室門口,挑戰書也傳了出來···學校開始跑操···唉···沒什麼用···
而林銳老師出差也不少,對於自己是相當的自豪,每次上課用的課件都是自己製作,可以看到bylinrui,這是一個改過高考試卷的老師,他是這樣教導我們的,“你們可以不寫序號,但一定要分段,哪個老師也沒這個精神來給你分段,搞急了改卷老師給你一個2分,虧的還是你,也不要刻意去記答案,高考是不會來的···”。
又到一年一度的生日,唉···那次老姐送了個小瓷器,一個戴眼鏡的光頭踢足球,還說跟我好像···
到了報考那天,算是成為真正參加高考的人了···在那之前又是填表,又是照相,又是填寫信息,又是交錢,是蠻麻煩的事情···
填檔案那次要填學籍,還有什麼考核,什麼什麼的都是走過場,連我都不相信,你會相信我每次考試得接近滿分嗎,你會相信我們課外有研究活動嗎,你會相信我們有誌願者活動嗎,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會相信招生辦老師會相信嗎,得了吧,都不是****,唉···走過場···
十二月,那次樂雨生日,下午上完課,那時候天氣小涼,班上開始喝熱水,樂雨的杯子是粉紅高塑料提杯,下了第三節課會在抽屜裏倒騰好久拿出一包奶粉,泡開來是黃色的還帶點泡,嗬嗬···看到會忽悠一下,“咦···這麼有營養,黃色的,還帶泡,剛出來的···”,“王八蛋,還說···哪涼快哪待著···”,“你這裏好涼快···”,“鬼···”。
海彬帶來咖啡粉外加伴侶,可惜杯子沒有,於是乎就在那天一起說去買杯子,老姐,海彬搭上我學校對麵,到了二樓,看到樂雨,“樂雨,生日快樂···”,“早過了···”,“歐,她說今天是···你到這裏幹什麼”,“買洗衣粉,你到這裏幹什麼”,“買杯子”,“歐···看一下···”。
海彬挑了個傳統陶瓷蓋杯,“舅舅,買這個···”,我看了一下,那是藍色中塑料提杯,和她那個蠻搭,可是我又嘴硬,“不要···”,心是口非···後來發現那個杯子被幸翛買走了···於是海彬買了個,我空手走到樓下停單車那裏,發現剛剛銷售的阿姨,“咦···阿姨,下班了···”,“嗯,下班了,買到了?”,“嗯,買了···”。
於是到前麵旺家超市,發現海彬那個杯子在這裏更便宜,可惜我又沒看到想買的,也不知道我想買什麼···後來東哥買了個玻璃杯,那種有種棱鏡的感覺···我回到家,我媽拿出個買手機送的保溫杯,唉···湊合著用···
第二次和樂雨,阿棍出去吃飯那是一個下了暴雨的下午,於是乎回家好麻煩,就一起去吃飯,地點是學校對麵的小店,五元一菜,米飯包飽···“李敏,你點什麼···”,阿棍發話,“嗯,看一下,算了,你們挑,我來吃···”,讓我想想,三碗菜分別是:豬肉炒什麼,西紅柿炒蛋,還有個什麼炒什麼···“舅舅,發現你吃飯好斯文···”,“還會,一直這樣···”,阿棍包著點飯說:“是,不像某些人一樣,吃飯跟打搶一樣···”,“誒···李敏,你要吃幾碗飯···”,“應該兩碗就夠了···”,“|還會,我都要吃三碗···”,樂雨搶話,“你以為哪個都像你一樣,吃那麼多”,“嗬嗬嗬嗬···不是啦,我是說一個男生應該比較吃的多,我也是最近才胃口好的···”,“你們可是每天都到這裏吃飯···”,“不是,我們中午好多人到這裏吃,晚上我們一般不吃飯的,今天特殊···”,“歐,這樣啊,那一般吃什麼···”,“不知道···反正好少吃飯···”。
吃完飯回到教室來泡杯咖啡,可惜辦公室關門,於是用教室的水,咖啡粉倒入,水倒下,喝一口,於是乎一股沒泡開的咖啡苦澀味外加自來水沒開的味道,咦···不是一般的難喝···於是乎不在泡咖啡喝,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發現咖啡沒什麼用,照樣會釣魚···
“反正你不用這個杯子了,過年的時候來炸···”,海彬說,“現在才十二月,離過年還有好久···”,“一下子就過去了,到時候你拿杯子,我準備爆竹···”,“我家裏還有一個,到時候一起拿過來···”。
那是一個冬季,剛入冬季的冬天,衣服外套很nia洗的季節,特別是袖口,於是乎很多人開始帶袖套,有帶花的不帶花的,許多不同,看的好有勁就也買雙帶一下,叫殷海燕幫忙買一雙,是那種藍白格子網的,一開始戴的好有味道,慢慢地就嫌麻煩了,“舅舅,拿你的我戴一下···”,“你的呢?”,“不給就算了···”,“好好,給你···”,“這麼難看···”,“難看你還戴,下下來”,“你叫我下我就下,不是還沒麵子···”。
說起借東西還有小細節,“舅舅···”,“幹什麼···”,她什麼也不說,看著我桌上的橡皮擦,“要擦皮?”,又什麼也不說,幅度大的點點頭,給她之後,擦幹淨對著我的方向得意的掃過來···又如,“舅舅,字典···”,“什麼字典?”,“語文字典···”。每次借點什麼東西,就像阿棍說的一樣,“李敏,又乘機哇···”。
那時候樂雨有一個表,那種扣上去的那種,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麵有蠻多塑料鑽石,每次看到我都一種想要把它摳下來的衝動···於是我就摳了,“可是你摳的···”,“不是,你問你娘···”,“娘,可是他···”,說的時候手指頭直直的指著我,“我不會告訴你是李敏摳的···”,聽到這,唉···“說,怎麼解決?”,“我幫你粘會去?”,“還粘個鬼啊···”,說完就是手臂懸空打了過來···看到這,幸翛會說:“樂雨,這麼強悍,欺負我們小李敏哥···”,“是他先欺負我的···”,“哎呀,阿姨你也不攔著···”,於是就站著看熱鬧,樂雨又轉過頭來,“滾回去···”,“你叫我滾我就滾,我不好沒麵子”,“那你想怎樣?”,我又坐在她位置上擺弄那個表,“這麼漂亮的表,被你搞成這個樣子···”,我又摳了一個,“王八蛋,你在摳一個試一下”,bia···又是一巴掌···“本來就沒有了幾顆”,“在沒幾顆那還要不要戴了···”,“那就不要戴了···”慢慢的,那個原本還能戴的出去的表被我弄的慘不忍睹,一顆“鑽石”都沒有了···於是乎,就再沒有看見它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到樂雨笑起來的樣子,發現她有酒窩,“誒···樂雨,你有酒窩···”,“我會喝酒哇···”,“還會,會喝酒的人就有酒窩?”,“我也不知道,都這麼說···”,“你的酒窩這麼奇怪···像戳出來的樣···”,“鬼···你是嫉妒我有酒窩你沒有···”,“這還要嫉妒?”,“嗯···就是嫉妒”,“好好···不跟你爭。”
不記得張寧什麼時候開始叫我“兜兜”,她是這樣解釋的,“你看,叫哥哥聽得好生疏樣,叫兜兜就更親哇,我在家裏都是這樣叫的,還帶著家裏的小孩都這樣叫···”,於是乎,每次這樣叫,帶領別人也這樣叫,還成一個外號···
進入高三以來,學習負擔重,於是乎組織一次野炊,地點黃泥,那一天12月26號,前一天晚上已經準備好大部分食材,鍋碗瓢盆自備···那天是星期一,中午準備出發,早早的在校門口等公交車,忘記到底有多少個班去了,反正挺多的,走之前碰上熊鈞老師以及徐偉富老師,於是乎就一起去了,長路漫漫,兩車一班···有人是黃泥人就先回家準備新鮮蔬菜等候公車路過···
我和海彬坐在第二輛車的最後一排靠左邊的窗戶,到了那個下車的地方,一開始說要拿下東西來,後來又說拿上去,最後拿上去的時候,樂雨跟過來,兩個人站在公交前門平台,她是背對前玻璃,我是麵對著···“舅舅,幫我拿下我的包來···”,她是沒有想到她的背後是有多少人哪···我也沒想那麼多,“這麼麻煩···”,於是就拿下來了···
接下來就是爬山行動,那些路不難走,沒什麼陡坡···風景倒是不錯,太陽高照,一個個脫下一層衣服,印象深的是這樣的,張世濤問熊鈞,“老師,身體這麼好,穿件外套加件襯衫就可以了”,熊老師也不解釋,撈起袖子發現襯衫裏麵是加絨的···“這麼高級···”。
到達爬山的目的地,那個小廟,也不知道那裏供奉的是哪位,不過看起來年代蠻久了,老姐虔誠跪拜行禮,我和幸翛投點小錢···想起來一句話,“錢幣叮當作響時,就是你靈魂升天之時”,當然,這是假話,不過也是一點小意思,不知道守廟的老大爺生活來源在哪裏···
坐在廟門口的板凳上休息,樂雨坐在旁邊,王麗虹來拍照,不知她拍的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如果是兩個人的話,應該算是第一張合影吧···殷海燕說,“讓我坐一下···”,於是乎到對麵和海彬坐在一條橫放的木頭上,應該是備用的頂梁木吧。
下上之前,看著頂上的風光,甚是愜意,天空還算明亮,張世濤說:“這山上還有人砍樹啊,那一條這麼稀···”,“那個是隔離帶,防火的···”。休息夠了之後準備下山,和海彬一起下山,沒過多久,就碰上胡珊珊和肖思淳,看那樣子是胡珊珊咯到了腳,肖思淳扶著,沒想到我路過的時候,叫我一下,扶胡珊珊的“重任”就落我頭上了,扶了一會海彬就走了,我一直在徘徊,鬆手的話不道德,感覺不人道,不鬆的話又不自在···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樂雨獨自一人從右邊路過,一個人···為什麼一個人,那個背影是多麼的落寞和孤單···扶了一段後,交回了肖思淳···趕上前去找那個背影···可惜已經不見了···路上看到小天幸翛他們在羊圈···看到老師鬥地主···就是看不到那個背影···
找回了海彬,一起下山,到半路看到別的班已經吃飽喝足準備回家···看到公交司機等的沒事幹在路邊摘野果子,“師傅,你在的什麼東西···”,“好東西,拿來回去泡酒···你們現在回去拿東西可?”,“是,準備吃飯···”,“快一點,等天黑就不好了”。
於是乎一夥人回去拿家夥,一夥人撿柴火,折騰好久終於開始生火架鍋,我們是這樣煮的,一鍋水加一包火鍋料,倒進雜七雜八的食材,這就是晚餐了,而幸翛帶來香腸和番薯烤的噴香噴香···香腸拿起來的時候是黑色的,吃起來還算噴香···番薯貌似是忘記拿燒焦了···忘記到底駕了多少鍋,不過我記得那幾個老師吃了這鍋吃那鍋,好有口福···
在我吃的時候發現在一小樹的後麵王小芳躲在那裏,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熱鬧是你們的···”,看著那長久甚是淒涼···就找到老姐給她指了指,她又給奕平指了指···兩人去把小芳拉回到熱鬧···
等到吃飽喝足,已經是天黑黑了,沒喝完的水拿來滅火,收拾一下準備回家···司機應該等的不耐煩了,不···一定不耐煩了···坐在車上和海彬聊著,“這些東西葛平時誰會這樣吃···”,“唉···不知道有幾髒子,吃的就是一個氛圍···”,“好吃是好吃,就是不知道明天有幾個人會拉肚子···”,“說不定集體拉肚子,廁所爆滿···”,“是,說不定晚上就爆滿了···”。
坐在車上,行駛在國道上,那時候是在路燈開燈之前,卻是在天黑之後···看著聖塔水泥遠去,一個個地點熟悉,我們活著回來了···走進學校,在教學樓之間碰上兩位母親,一個幸翛他媽,一個賴君怡她媽,“阿姨,幸翛在後麵···”,朝著高三(9)班的教室疲憊的走去,海彬說,“說不定等我們到教室發現‘我們’安靜的上自習···”,嘶···是不是有點小恐怖···坐在教室裏,有人開始抱怨為什麼還要上自習···於是乎開始有人請假,而我和海彬也寫了請假條···應該是這樣寫的: